你我一向能言善道的年莹喜,彻底的语塞在安阳侯的话音落下。
怎么,沒话说了是么?安阳侯讥笑的指了指马车外,既然你都无法好说了,那么便想想自由了之后去哪里吧。再次转目,他讥笑加深,年莹喜,其实你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宣逸宁究竟是看上了你的什么,竟然愿意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
安阳侯本以为年莹喜是个需要刺激的女人,所以他便在昨日服从了宣逸宁的谋算,答应带着年莹喜出來,他本想自己只需在逆境之中刺激她一下,她便会带着比以前还要坚韧的坚强站起來,可是现在,他觉得可能自己是错了,因为他总是注视着她的坚强,却忘了无论如何,她都是一个女人。
说实话,他将宣逸宁的九死一生告诉她,完全是为了生气,可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生气,是他现在自己都不清楚的复杂思绪。
不过他以为年莹喜算是彻底的倒下了,就算是他再怎么刺激,也再也爬不起來了,可让他沒想到的是,年莹喜垂头坐在那里好半晌之后,忽然猛地抬起了面颊,并对着他抡起了拳头。
砰的一声,年莹喜毫不留情的挥拳打在他的下颚上。
安阳侯只觉得自己口中一阵的腥甜,张开口还沒等说话,一口的血水便顺着嘴角流了出來,擦拭着自己的唇角,安阳侯怒视,你这女人又抽什么疯?
姓白的,坑别挖死了,话也别说绝了。年莹喜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拳头,开始整理起自己的长发。
安阳侯看着已经将长发高高盘起的年莹喜,不明所以,你想做什么?
第三百一十七章不离不弃
做什么?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情。年莹喜一边说着,一脚踹开了马车的车门。
安阳侯看着忽然又意气风发的年莹喜,无奈的扯了扯唇,或许是他错了,年莹喜这个永远不按照套路出牌的女人,又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
年莹喜站在马车上,大致的看了看周围的坏境之后,幽幽的松了口气,不得不说安阳侯这厮还算是长点心,最起码沒让马车离着军营太远,也就是说目测从这里以最快速度再返回军营的话,也就是一个时辰的事情。
撸胳膊挽袖子,年莹喜坐在马车上,正要拉紧马栓,忽然听见从远处传來了一阵疾驰的马蹄声。
咦?年莹喜先是一愣,随后跳下马车朝着远处看了去,当她瞧见那正朝着她这边驶來的马车时,登时全身戒备了起來,可当她后又瞧见那马车上挂着的牌子时,蓦然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