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你似乎是能看得见本侯了是么。安阳侯说着。起身慢慢走到了年莹喜的床榻边上。微微倾着身子仔细的看了看她的眉眼。忽而低低的笑了起來。还是现在的你动人心脾。瞧瞧。这是一双多让人美得移不开眼的眸子。
年莹喜无视于安阳侯那压迫的气息。干巴巴的动了动唇。眼中一片平静。是啊。终于能看见你了。不过倒也沒什么意外。因为你的样子和我想象中沒有差别。都是那么的让人作呕。
呵呵还是那般的分毫不让。不过本侯喜欢。安阳侯笑着。伸手接过了一名士兵送过來的汤药。亲自放在唇边吹了吹。复而递在了年莹喜的面前。喝药吧。多亏了这药。你才能再次看见阳光。
年莹喜索性扭头。避开那药碗。如果可以选择。她宁肯死亡。也不要在这里像是个傀儡一样的活着。
本侯奉劝你。你还是喝下去的好。安阳侯一边将汤匙再次靠近了她的唇几分。一边侧头示意着屋内的士兵将芊芊架了起來。本侯的手下貌似许久沒有碰过女人了。你说。要是将你身边这丫头扔进他们的帐篷里。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手臂豁然的绷紧。疼的芊芊红了眼眶。可饶是她再过害怕和疼痛。却仍旧是一声都不吭。如今的年莹喜已经是遍体鳞伤。她不想。也不愿。再去成为年莹喜的负担。
威胁么。年莹喜被子下的手指死死的抠在了床单上。她确实是不能让芊芊受到任何的委屈。但同样。她也不能成为任由安阳侯摆布的傀儡。
虽她已然虚弱。却忽然鼓足力气。在所人的注视之下。扬手将那汤匙连着汤药扫在地面上。一时间。汤匙碎裂在地。汤药四溅而开。周围的人吓得登时跪在了地上不敢大声的喘气。
安阳侯瞧了瞧自己空荡荡的指尖。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沒有了以往的笑里藏刀。只余下了周身满满的杀气。年莹喜。你不要当真以为本侯不会杀了你。
呸。一口吐沫吐在他的面具上。她垂眼直视着他那面具下扭曲的眼。少在我面前披着人皮说人话。我听着就恶心。也不要对一个活够了的人说什么威胁。要杀便杀。何來的那么多废话。如果你肯现在杀了我的话。也许我会和你说声谢谢。
在沒有任何对手把柄的时候。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赌。
如果她对安阳侯毫无用处。安阳侯不会这般大费周折的将她救活。相对的。既然她还有存在的价值。那么她自己便是最好的筹码。
她如此的举动很简单。无非是告诉安阳侯。如果芊芊受到伤害。她便不会再活。
安阳侯可以拿着芊芊來要挟她。那么她为什么不能拿自己去要挟安阳侯。
她面前的安阳侯确实很聪明。懂得步步紧逼。但他却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道理。所有的交易和要挟。都是等式存在的。
第二百六十一章无法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