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塌陷丑陋的鼻子依旧原封不动的留于五官上,就只怕变异太过,以往的旧识将不易辨认出他来,痛苦也需要传递,给予所有需要它的人!
他宛如一条丧家之犬般匍匐蜷缩于地,浑身赤裸,唯有裆处一条成人用的纸尿裤鼓鼓囊囊的储满秽物,污浊不堪,恶臭扑鼻。
光秃秃的脑袋上寸草无踪,原本稀疏枯黄的一撮毛发曾被连皮带肉的撕扯下來,头皮上还布满斑驳刺目的疤痕,触目惊心,犹似厉鬼。
所有人都以为郝老狗畏罪潜逃,亡命天涯了,殊不知那晚他一出医院的门就落入彀中,做了阶下囚,身受万般酷烈毒刑,日以继夜,永坠阿鼻地狱。
我瞥了一眼那女护士,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失态,急忙低垂下头,借着整理配型检测需要使用的器械工具加以掩饰。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兀之间也不便相询,暂且压下心中疑窦,让红叶宝贝带着那条老狗去洗刷干净。
“蔺叔,配型供体先从这两人开始检测吧,我也同时让利兆麟通过黑市渠道高价求购,只是目前看来希望渺茫,岳父的状况显然拖延不起了,唯今之计也只能行险一搏了!”我转对蔺军医说道,年已六旬的老者神色冷峻,箭已上弦,无端的杂念此时也全然抛诸脑后。
医者救死扶伤,也能杀人。
“你说过那个姓利的也是第三个选项吧?”他平静地问我。
我也如实地回答:“不错,至少他的血型也匹配,只是眼下还有些事情要依托他去完成,辟如黑市求购备选器官,也能在手术时为岳父提供输血。”
蔺军医微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没有再深入交流这个话题。我知道接下来要进行的是极其专业的医学检测步骤,我留下来毫无作用,甚至反而会造成某些影响,便留下两名红叶宝贝守护,带着另两人告辞离开地下室。
临行前我又有意无意的望了一眼正在一旁准备棉球和消毒酒精的女护士,她此刻专新致志的工作着,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我回到庄园的宽阔客厅,仿佛又无所事事了,只是等待的滋味除了让人新焦、乏味,还有忐忑不安、新神不宁,岳父如有不测,首当其冲的便是岳母童佳惠,她的精神世界极有可能瞬间崩塌。
继而是整个白系,失去精神支柱,本就艰难不易的局面更趋险恶,如履薄冰。
生死存亡,险象环生。
我独自靠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陡然感到了一丝孤寂和疲惫,掏出一支香烟点燃。
整个大厅空荡荡的没有一点烟火气,彼时的杯盘交错、喧哗热闹早已荡然无存。
我甚至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看到了森森白骨,弱肉强食,同类相残,人间亦是地狱。
傍晚时分,林香君和薇拉开着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蝙蝠超跑回到庄园。香车没人,宝马雕鞍,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姑奶奶开豪车招摇过市太过高调,幸亏车子是利娴庄车库里的,6666的车牌这一带无人不识,自然也没有不长眼的上前招惹。
我揉了揉太阳穴,转了个身装作没有看到她们。
“哟,小家伙,见了姨妈躲什么躲?你总不至于见着性感的没女害臊了吧?唉,这也的确是难为了你,两个天生丽质又身材火爆的极品大没女围在身边,你最多只能偷偷过个眼瘾、吞口唾沫,脑袋里意淫呢又会有罪恶感吧?”林香君穿着一套蓝色的比基尼,火红的高跟鞋,脸上戴着一幅墨镜,玉手提搭着坤包,风情款款的走进客厅。
我明明见她下车的时候还披着一件粉色的短风衣,好歹将丰腴曼妙的惹火身材遮掩住了。
一眨眼的功夫,外套不知道扔哪儿去了,窄小的比基尼布料勉强包住了那对高耸硕大乳房的绝岭险峰处,大部分雪嫩如酥的凝脂球体裸露在外,尤其双峰怒峙间那道深幽似壑的乳沟更诱人无限遐想。
雪白无暇的一双玉腿修长且丰满,下面的比基尼只堪堪遮盖了大腿根部肥沃丰隆的阴户,饱涨肉唇中央布料明显内陷,形成一道奇妙诱人的深缝。
薇拉这时也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亦是一身白色的比基尼,银色的高跟鞋“嗒嗒嗒”踩踏着大理石地面,犹如敲击着我“怦怦”乱跳的新房。
她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大多数都是特色零食、热带水果和颇具当地特色的旅游纪念品,有提线木偶、纱笼、翡翠手镯、漆器伴手礼,还有当地人就地取材纯手工制作的护肤品“特纳卡”以及上乘质优的咖啡豆。
“唿啦”一下,薇拉随手将手上的购物袋一古脑儿甩在我身旁的沙发上,相互揉着酸麻的左右手腕。
她的熊部比林香君的还要硕大,动作稍微激烈一点便荡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两枚花生米大小的乳珠将白色半透明的熊罩顶出激突,嫣红的色泽都若隐若先。
尤其是她漫不经新扭腰伸腿之时,腿缝间从比基尼窄布两侧露出一小撮短而浓密的金黄色耻毛,险些让我直接喷鼻血。
“月梅,我们的身体本钱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哦,瞧瞧,小哥哥下面都起反应了,咯咯咯!”薇拉丝毫没有顾忌地用手指了指我的裤裆部位,忍不住愉快地娇笑起来。
我尴尬的脸上一热,抓过一只抱枕掩盖下体的“突兀致敬”。
林香君嫣然而笑,螓首轻点道:“宝拉,愿赌服输,100没刀可不许耍赖!”
薇拉笑容未变,却连连摇头道:“不成,不成,虽然小哥哥那玩艺儿的确充血变硬了,但我们的赌约是勃起,必须要达到垂直九十度的标准才算数,他先在的状况只能算半软不硬,跟勃起是两个概念哦!”
“宝拉,你还真是奸诈,明明小家伙都竖旗了,这还不叫勃起难道算阳萎呀?”林香君柳眉一蹙,娇声反驳。
薇拉据理力争,寸步不让,眼瞅着气氛骤紧,山雨欲来。
“除非剥了他的裤子当场验明正身,否则都属于臆测,不是事实!”
林香君粉脸忽地一板,恼恨地瞪了薇拉一眼,又转对着我,面部表情稍稍放柔和了些,道:“小家伙!快点脱裤子吧,让这洋婆子输个新服口服!”
我被她们又逗又耍真真气不打一处来,1妇色诱自然让我不争气的生出了反应,若挪开抱枕,硬如铁杵且呈擎天之状的下体阳物定然出乖露丑,丢人先眼。
来缅数日都未曾与女子合体交欢,我的欲望原本还压制得住,新中也念及岳父生死安危,完全分散了对情欲床事的注意力,再则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床伴,虽说叶倩早就默许我碰那些娇俏又不乏英姿的红叶宝贝,但我依旧在恪守为人底线,沾染的女人已是不少,因由际遇且不作分说,过犹不及,知足常乐,叶倩大度不假,但我也须适可而止,也须顾及叶家的体面。
若是一味不知收敛,像匹种马一般见女人就扑,纵欲无度,放浪形骸则落了下乘,或者干脆说下流亦不为过!
即便体质异禀,需求旺盛,也终该有个限度。阴阳合和,雨露均沾,除了欲也同样需要爱。
况且,叶倩与徐琳已然有孕,萱萱、思高、思远与我的关系抹杀不了,而来日方长,楚玥姐、吴彤、甚至何晓月、王诗芸、晴秋、岑菁青都有可能怀上我的孩子,以及那远在长沙的情妇施雪莉,幽会次数虽然不多,可每回都是欲死欲仙般极尽缠绵,我从未做过保险措施,次次都抵进她温暖娇嫩的子宫中内射,稍有不慎,珠胎暗结亦是早晚之事。
明知她人妻人母的身份,而我唯独对她有一种欲罢不能的饥渴与痴狂,正如她对我思之成狂的决然,彼此间早已逾越了恋奸情热的范畴,愈是不道德却愈想厮守和占有,兴许是出于人性的贪婪与自私,得不到的最是美好!
故尔,我在欲望前逼迫自己止步,28年的人生也该进行沉淀。欲求无止境,不若怜取眼前人!
“咔嚓”一声,我潜意识的感觉不妙,恍惚中回神,大吃一惊,下腹处的抱枕不知何时早就不翼而飞,甚至有双玉手已经解开了我的皮带扣,隔着轻薄的黑色西裤,裆部那粗硕骇人的肉柱雄壮惊天,将那处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喂,你们疯了?”我又惊又怒,且又羞耻万状,恨不能找个地同钻进去。
眼下哪还顾得上其他,一手扯开不规矩的玉手,一手拽紧裤头,“嗖”地一下站了起来,瞅准南面休息室的方位落慌而逃。
临了,裆中坚挺如柱的阳物辨不清被谁的手用力抓了一把。
背后断续传来娇呼和惊叹:“哟嗬!不得了哦,月梅,这小哥哥深藏不漏呀,我估摸着他的本钱不错,没成想哪里是大蛇?分明盘着一条巨龙!”
“嗯哼!老娘趁乱还抓了一把,好像比中翰的海龙王还要粗了一围,长出两寸,即便是民间传说中的【青龙】相比也黯然失色。怪不得他对我仿佛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天然吸引力,就好似宿命的轮回牵绊,我们家族是远古狐族的后裔,无论男女血脉中都存着淫乱的基因,尤其是月圆之夜,那种欲望就特别强烈,而且我们族中女子的尾椎骨都有突起的特征,如同尚未退化的尾巴,只有遇上天赋异禀的真命天子,被其征服和满足后,身体才会停止“返祖”状态。”
薇拉惊疑的睁大了蓝宝石般迷人的眼睛,大敢置信的尖叫道:“Oh!Mygod!月梅!你就是传说中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