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还好说,你杀你自己的丈夫,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你不知道他和高司令是什么关系吗,全重庆都知道好吧!”戏子白无所谓的道“我忘了和你说,我这个人,不仅贪钱,还好色,有他管着我,我浑身不舒坦!”
话音刚落,咣的一声,冰冷的铁棍狠狠敲在她头上,白鸢被打懵了,她心想着,终于开始了吗。
她身后的人还要再打,徐远举拦住他“等等,她是个女的,这样打下去很快就死了,换鞭子和辣椒水”
当火辣的痛感劈头盖脸的砸过来,白鸢咬着牙,别人一直打,她反而一直笑,她昏过去几次,都被冷水泼醒了,徐远举的耐性渐渐被耗干了,他揪着白鸢的头发,恶狠狠的道“你说吧,我知道,你就是想袒护那个女的,是不是,你跟了她这么多年,我们早都查清了,你对她有情有义,所以才保护她,是不是??”
“呵呵,呵呵呵”白鸢冷笑“情义,这是什么廉价货,我图她有钱有貌又好骗,她的服装店,有重庆最好看的洋货,我可以随便穿,你个土鳖懂什么”
“我草,你还嘴硬!”
“我是有上级,可不是她,你们,别乱怀疑人好不好”
“那是谁”徐远举一脸期待。
“他姓曾”
“天底下姓曾的多了!你和老曾平时怎么联络?”
白鸢低着头,任血从嘴角一直滴落,不发一言,她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脑中却浮现了和老曾最后一次会面时的情景,这些年,老曾的名号变了十几个,现在的他已经不是老曾,而是老许,他早在双十协定的当晚,就去密会了戏子白,对她言明了一切来意。
“可以,我可以做,不过,我有个条件”
老许立马回复“你讲,我会尽全力和组织申请”
“既然要顶,我就帮她顶了这些年她做过的所有事,把她彻底洗干净,可今后,你们能不能放过她,利用人也该有个限度吧,这么多年了,适可而止行吗”
“...”老许眉头紧锁。
“老东西,我告诉你,我命硬的很,他们弄不死我,我就会一直活下去,我嘴严不严,全看你们的表现,你们要是再逼她,我就把你们吐个干净,我他妈可没什么文化,更没什么狗屁信仰,你来找我,不就是因为你信不过信仰,却信了我对她的情义吗,老子就一句话,别再招惹她,让她平平安安过完下半辈子,其他的,也就算了!”
信仰在情义面前,确实不值一提。
“你和老曾怎么联络”
“说啊你!姓白的!”
“姓白的!你给我活下去!你命那么硬,我求求你活下去!你听到没有!!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