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轻点...?”
“你不让我叫,就别折磨我了~”
“你!许你弄的我腿软,还不许我碰你?!”
“你是不是非要上我,才满意啊~”周寐平日里那张冷漠的扑克脸,此时活脱脱一副流氓像“谁让你长了副欠搞的脸~”
“...什么叫欠搞的脸!!!”
“不知道”周寐摇头,叹息道“自打我第一眼见你那个情场浪子的德行,我就想搞服你,真没想到,竟成真了”
“...”也不顾她会不会把孩子和邻居吵醒了,戏子白有些恼羞成怒,立刻又进入了正题。
“嘶...”周寐其实知道戏子白顾虑的是什么,她咬住下唇,将散在一旁的内衣扯来,直接咬在了嘴里,心想,这根本就是在上刑。
太久没有经历□□了,她有些敏感,很容易便瘫了下来,没有一丝力气,而戏子白不一样,她是刚受过刑,却仍然能反过来再折腾她一通,她们之间的顺序,向来如此。
一大早,鸟儿刚开始叫,戏子白就醒了,她看着身边还在沉睡中的周寐,用手摸了下她光滑的脸颊,小心翼翼的起身。
她将昨晚乱丢了一地的衣服缓缓捡起来,跑到水房里,清洗干净,然后晒在了院里,这样等太阳升起来,不出一会,衣服就可以晒干再穿了。
一边煮粥,一边在镜前拾掇自己,她给自己化了个清淡的妆。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还算年轻的脸颊,戏子白在内心感叹着,时间真的匆匆如流水般。自今年起,以后的每一年,她都在五月初四过生日,所以她干脆就忘了自己是五月初五生的。
她起身,准备去集市买点包子油条回来,谁知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李伯书穿着干净的白衬衣,左手指勾着一个礼盒的丝带,右手搭着一件旗袍,正坐在门前冒着苔藓的石阶上,看起来似乎已经等候了多时。
白鸢推门而出的一瞬,微风拂起了她耳边的短发,泛白的晨光映着她的肌肤,光洁若雪,高耸的锁骨立在青色连衣裙敞开的领口间,她就像摆在假寐橱窗里的模特一般,施然站在那,李伯书的眼睛定在了她身上。
也是难怪了。
纵使李伯书再难理解她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他也不得不承认,戏子白真不愧是个名角儿,不管皮囊还是骨相,都是一等一的优秀,简直是个标准的美人,尤其是她由内向外散发的那种风情,特别符合当下黑白电影里的女明星的模样。
换句老土一点的话就来讲就是,她太勾人了。这种女人,也难怪周寐会一直想锁着她。
“生日快乐,白小姐”李伯书起身,十分绅士的鞠了个躬,将手中的礼盒递了过去。
“好早啊”白鸢有些意外,不过她也是满心欢喜的接了过来“谢谢,有心啦”
“是太太送的”李伯书有些腼腆,将手里的旗袍也一并给了白鸢“她起了吗,这是太太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