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戏子白狼狈的撩着头发“给就得了呗,这是干嘛...”
“就是单纯觉得特别爽”
“...”戏子白脸唰的红了。
终于有给的起她的东西了,这感觉莫名开心,却又有点心酸,周寐好像终于明白那些男人如何从女人身上获得快乐了。
“我再给你买个车?奔驰新出了个大头老爷,挺好看的”难得尝到这种甜头,她便开始胡乱给予“对了,你对船感兴趣吗?”
戏子白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两人乱扯了好一会,才勉强拉回正题“卖房子的钱,你帮我找个银行存起来吧,我想给诗诗留着”
“你存银行,还不如给我经营,我分你一成股份,以后年年都有分红,保你们一生都不用为钱发愁”一提这个,周寐立刻给戏子白想出了更好的方法。
“对哦...这老板的眼光,就是不一样啊”戏子白说的是真心话,只是听起来有些酸溜溜。
“所以,你要不要当老板娘~”
“...”时隔近五年,她都是过着无关风月的生活,战乱与流亡早都让她忘记了什么是心动,可就这短短一刻,戏子白的脸已经数次红到了脖子根,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周寐的手移到唇瓣,低语道“你这个人啊...唉”
绝对有毒。
其实戏子白在计划回重庆前就遇到了老曾,老曾说了,只要她不回来,组织愿意给她钱,资助她直接去香港,在沟通无果后还对她和诗诗作出了人身安全警告甚至威胁,重庆地下组织太看重周寐的利害影响,此番她回来,难免会引起或大或小的风波。
可她还是任性了,不过如今看来,她的任性,是值得的。
不出三日,周寐已经给白鸢和简容置办了一套十分温馨的民房,这不是那种竹子搭的捆绑楼,听不到隔壁邻居的咳嗽声,它隐在巷内,有一个院子,闲时可以养花怡情,通了自来水,不用走山路去担水,生活也较为方便,周寐挑选这里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她熟悉重庆所有防空洞的位置,这个地方离二号防空洞,直线距离只有两百多米,如果到时候真的有意外,戏子白可以带着她们迅速逃生避难。
周寐了解戏子白的性格,知道她是个闲不住的人,便将她安排到自己设立的慈善机构,让她参与妇女和小孩的安置工作,帮助在战争中流亡的同胞,戏子白还真的很热爱这份工作,天天都像打了鸡血般,早出晚归,整个部门就属她精力最为旺盛,而诗诗的生活多数时间,都是由简容在照料。
自1937年起,日军逐步扩张侵略,华北,长江中下游和一些沿海的城市相继落入了敌人的魔掌,他们在南京发动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淞沪会战失守后,南京国民政府正式将重庆设为陪都,这座古老的山城,于此开始度过了它长达八年的首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