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三代全是變態。
空懷長老就不說了,他本來就天賦出眾,變態變的理所應當;子皈長老就不是個人,修煉跟誰搶一樣,他不變態,天理不容。
可風無止算什麼?要天賦沒天賦,要勤奮不勤奮,他憑什麼就能越級挑戰,還能初凝劍意!
「尚客師兄,你該不會放水了吧?」乘著下課時間,幾個人圍住葉樺,壓低聲音問。
葉樺收拾書本的手指一頓,面無表情道:沒有。」
「哈哈哈,你就別掩飾了。」幾人擠眉弄眼,「話說回來,他風無止背後是子皈長老,換做是我,我也不敢真打,放放水嘛,也不是什麼大事。」
葉樺直視他們幾息,整整齊齊收起書本,撥開圍著他的幾人,往學堂外走。
幾人見他離開,楞了一下,「尚客師兄,你去哪裡?這課還沒上完,你怎麼把東西全收走了。」
葉樺充耳未聞,徑直走出舍門。
……
「誒,你說這葉尚客怎麼突然就走了?」江漁上完晚課,就來風長安這裡蹭飯。
她膽子大,行事張揚,晚上來風長安這裡也不怕別人背後說壞話。說起來,她先前本還是有所顧忌,當看到白天那幕,所有顧忌煙消雲散,完全不存在。
「葉尚客走了?」風長安蹙眉。
江漁咬著筷子點頭:「走了,今天下午就離開宗了,什麼東西都收走了 ,仿佛是不打算回宗。」
風長安回憶著葉樺戰敗時的反應,沉呤一會,問道:「他走之前可有什麼異常?」
葉樺受人指使,前來殺自己,登雲台一戰,沒殺成,反被壓,事後,肯定會遭背後主使埋怨。說不準,這離宗也跟背後主使有關。
「沒有,我還奇怪怎麼說走就走了,半點消息都沒透露出來。」江漁邊說邊伸手去夾蓮蓬豆腐。
筷子稍稍用力,豆腐斷成兩半,從筷子間滑落在盤子裡。
江漁拍案而起,不甘心的再夾,再爛,再夾,還爛,連夾數次,沒一塊夾起,反而糟蹋了一道菜。
風長安:「……」默默把菜盤推到江漁面前。
江漁興顛顛的剛端起盤子準備倒,忽然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不加多想,離開端著盤子開門,迎上一張略帶笑意的俊臉。
江漁:「……」
「安寧師妹你怎麼在這裡?」雲詡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江漁。
江漁被這審視犯人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心中叫苦不迭,回頭看了眼穩坐在桌前的風長安,認真道:「我們是清白的,我只是來蹭個飯!」怕他不信,江漁把菜盤遞給他,「你看,我真的是來蹭飯的。」
「嗯?」雲詡奇怪的嗯了聲。江漁他知道,一直來此蹭飯,但怎麼突然說起清白?也沒人說她不清白。
他萬萬想不到,對方腦補了一番潘金蓮和武大郎的故事,故事中,她就是那個被潘金蓮勾了魂的西門慶。
兩人剛來到桌前坐下,風長安便抬頭直視雲詡,平靜的問,「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