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曦將頭靠在紀冉肩膀上蹭了蹭:「我問你,你這是第幾次為母馬接生了?」
紀冉發動了汽車,說:「之前看過兩次母馬生孩子,但那兩次都是母馬自己生的,胎衣也是小馬自己弄破的,我們都沒上手。」
「你這獸醫打算當到什麼時候?」
「等你生完,半吊子獸醫紀冉也可以退休了。」紀冉哈哈笑道。
「其實你到現在也算有經驗了,就不用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了吧?」白晨曦心疼他休息不好。
紀冉說:「我每天也不是只忙著這一件事,再說了,我還想繼續跟陳醫生混,萬一哪天能碰上母馬難產到必須剖腹產的程度,我好學習學習母馬的剖腹產過程。」
「我這肯定是順產不用剖腹產的。」白晨曦信心滿滿。
「那我們也要提前做好各種準備以防萬一啊。」
這之後紀冉一如既往的忙碌著,難得有一天回家比較早,白晨曦穿了一件半透明鏤空的睡袍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白長直的腿一覽無餘,睡袍下的線條若隱若現,小白的腰身依然纖細緊緻,圓潤的肚子卻是呼之欲出。紀冉強迫自己移開目光,不然一會兒要收起撐開的帳篷並非易事。
白晨曦卻掰住他的身體讓他轉過來:「我都穿成這樣在你面前扭了好幾圈了你都不看我,是我大著肚子對你已經沒有吸引力了嗎?」
「不是啊,是太有吸引力了我不敢看。」紀冉老實回答。
「為什麼不敢?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也挺想的,而且你只是在旭日雜技團的時候跟我做過,那時候你還以為自己是在做春天的夢,你還沒有明明白白地跟我做過呢。」
「我是很想跟你做,但你現在懷著孕我怎麼能……放心吧我忍得住。」
白晨曦笑出聲來:「我知道你忍得住,可我不想讓你忍得那麼辛苦,我自己也不想忍啊,放心,我現在已經是孕中期了,那些婦產科醫生都說孕中期可以適當來一些這樣的運動,只要別太粗暴就行了。」
「我知道這個階段可以溫柔地做,可是……」紀冉面露難色,「可是我的溫柔也相當於別人的粗暴了,我怕我自以為溫柔,卻還是傷到了你和孩子……」
也是。紀冉究竟有多厲害,白晨曦可是實實在在領教過的。他就算再溫柔,也足以讓他死去活來了,萬一真的對胎兒有影響……
白晨曦也犯了難,好半天之後哀嚎著一頭扎進紀冉懷裡,胡亂地在他胸前蹭來蹭去:「那還是算了吧,咱倆都再忍忍,回頭生完了你得好好補償我……」
紀冉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卻不敢真的壓著他,雙手撐在床上,俯身在他隆起的肚子上溫柔地吻著,恨不得吻遍他肚子上每一寸肌膚。
白晨曦有點酥麻有點癢,又有些好笑:「你是要一點一點把我肚子上吻個遍嗎?那不得吻到半夜三點?快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