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知道我想gān什麼嗎?”他將我按回到chuáng上,繼續解扣子。
“高歡,朕不想和你做……那件事。”
“那又怎麼樣?”他似乎是解的不耐煩了,索xing雙手抓住我的衣領向兩邊用力一撕,嚓的一聲,我驚慌失措的扭動起來:“求求你,不要對我做那種事,我真的害怕。”
他冷笑著壓到我赤luǒ的上身,一隻手惡意的捏弄著我的rǔ尖。
我急促的呼吸著,剛才服下的藥到了發揮效用的時候,我迅速的困倦起來,雖然高歡在我的上方手忙腳亂的親吻舔噬著,可是睡意還是像海cháo一樣,徹底的席捲了我。
我醒來時,屋內只有我一個人。
身上有點點的清淤,下體處痛的好像被撕裂了一樣。我將手探過去摸了一下,然後在燈光下看到了手指上的絲絲血跡。
高歡離去的時候應該是心滿意足的吧。
我掙扎著爬起來,沒有叫人進來,自己摸索著點了蠟燭。一點昏huáng的光若有若無的跳躍著,我赤luǒ著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這個時候睡覺的話,是要做噩夢的。
周圍太過安靜了,我試圖找一些事來思索,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想起了我的孩子。
說起來,我也是一個父親了呢。在這之前,我曾決定讓靜蘭來撫養那個孩子,因為我自知不會為他作出一個好的榜樣。可是現在,我突然很想把那個孩子要過來。那是我的骨血。我從小到大,身邊都沒有什麼親人,現在有了一個,當然應該放到自己身邊。我每天都好寂寞,需要他來和我做伴。而靜蘭不會像我這樣,她那樣隨和,應該會有好多人主動和她親近吧。
想到這裡我興奮的站起來,如果我明天還可以去普和宮的話,我一定要把孩子抱過來。不管靜蘭肯不肯!
我喝了一口冷茶,不想卻被嗆到,我扶著桌子劇烈的咳起來,外面有人問:“皇上怎麼了?”
“沒、沒……事……”我氣喘吁吁的回答。外面安靜下來。我慢慢的回到chuáng上,閉上了眼睛,沒有什麼可思考的,我只想明天可以去普和宮抱回我的孩子。
半個月後,高歡才又一次帶我去了普和宮。在去的路上,我將自己想要撫養那個孩子的想法向他和盤托出,他並沒有表示出明顯的反對,只是不贊成的看著我:“你這可是要了賀拔靜蘭的命了。也害了小皇子。”
聽了這話,我並不在乎。
到了普和宮,我直接進了靜蘭的臥房,她還是歪在chuáng上,身邊是那個小嬰兒。和上次見到的不同,那孩子看起來白胖了好些。
我在chuáng邊坐了一會兒,靜蘭告訴我:“皇上上次讓我給孩子想個名字,臣妾擬了個“兆”字,皇上覺得可好?”
“好啊,這個聽你的就好。”我拍了拍小孩子:“靜蘭,朕有一事。”
“皇上請講。”她收起微笑,警覺的看了我一眼。
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用很簡單的話講出我的來意。說完後我冷冷的看著癱在chuáng上的靜蘭。她看起來似乎是有點呆住了。
我彎腰抱起孩子就向外走,後面的靜蘭突然哀號一聲,驟然從chuáng上蹦了下來。她抱住我的左腿,嘶聲哭叫道:“皇上,不要帶走我的孩子呵……他還小,離不得母親哪……”
她的力氣很大,我用盡力氣也掙不開她的手臂,索xing一腳向她的頭踢去。她的頭上立刻流下了血,可是即便如此,她的力道卻是不松絲毫。我臂彎里的孩子也哭了起來。這孩子像條活魚一樣在我的懷裡亂拱亂動,我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外間的宮人聞聲跑了進來,想要把我倆分開,卻又不敢妄自動手,我心煩意亂的大聲命令她們:“還不快把皇后拉開!”
她們慌忙的遵命去拉,可是靜蘭緊緊的抱住我的腿,任誰也拉不動。我用右腳使勁的踢她,她痛得哀聲連連,可就是向冤魂一樣不肯放開我。我急得一陣頭暈:“高歡呢?讓高歡進來!”
高歡就在外間等著我,聽到我的命令後,他施施然的踱了進來:“臣在。”
“你來把她給朕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