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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螭挨了罵,倒老實了一陣,問道:“你跟我,就真的只是勉qiáng?我又不是沒顧到你,每次都讓你也那麼快活。”林鳳致起身避開了些,不搭理他。殷螭忽然一笑,說道:“有句話,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就怕你罵我齷齪——不過反正你向來喜歡罵我,我索xing問了罷:你也跟老俞有過三回,我和他比起來怎麼樣?”

林鳳致聽到這麼齷齪下流的問話,氣得幾乎跌到火堆里去,偏生殷螭還湊到身邊來摟抱,笑道:“我沒什麼意思,就是好奇——你反正什麼事都跟我說過,這個也無所謂罷。”林鳳致怒道:“滾!不想看見你。”殷螭又開始糾纏不放,說道:“再滾就滾進火里去了——我是真的好奇,不帶惡意的,而且你也知道我一向沒計較過你這些事。”

林鳳致被他氣得只是打顫,聲音倒平穩了,冷笑道:“憑你也來計較我?”殷螭笑道:“好,我比你更不gān不淨,就是你老罵的齷齪之徒,怎麼敢計較你呢?你盡說跟我勉qiáng,難道跟他就不勉qiáng?到底各自是什麼感覺?我實在想知道知道。”

林鳳致別過臉去不理他,過了半晌突然道:“好,我索xing告訴你——都是勉qiáng!他對我那樣的時候,就一個字:痛。”殷螭感嘆道:“原來老俞真不懂風月竅門!做得忒不在行——我呢?”林鳳致冷冷的道:“沒感覺。”

殷螭登時覺得受了侮rǔ,叫道:“怎麼會沒感覺?我哪一次不教你快活得要死?莫非你是裝的?料你也裝不出來!”林鳳致道:“心裡沒感覺。”

殷螭大是不可思議,惱火道:“這算什麼話?身子那麼快活,心裡還沒感覺?你要什麼樣的感覺?”

可是這樣的話即使連催帶問,林鳳致也一律拒絕回答,推開他糾纏,和衣躺到火堆另一側去,只是說了一件正事:“安分睡覺!今天吵了一日無聊的話,都未商量好到底往哪邊去,你自己不急罷,三軍主帥失蹤,會鬧成什麼樣子?做人也不要太自顧自!”

殷螭聽他口氣真的不快,倒也收斂了急色心思,自己安分躺下,心裡在琢磨他這一句“自顧自”,卻不知道僅僅是說公事呢?還是話裡有話,在說自己勉qiáng他行事,不顧人qíng?

西邊殘月漸漸升了上來,白光幽幽,糙木清露滴瀝,中夜淒淒的冷。殷螭幾次三番睡不好,到底挪到火堆另一側去,和衣將林鳳致抱著,體溫相熨,暖意相融,終於沉沉入眠。

第59章

林鳳致嫌殷螭不知輕重,昨天只顧跟自己吵無聊的話,結果第二天一早正式商量出路,卻又不免重新吵將起來。

按殷螭的想法,如今昆明一帶已陷,但親征軍主力並非損失,眼下雖然不知身在何處,但只倉促奔馳了一夜,離昆明相去肯定不遠,那麼附近的官軍就應該還有兩處可尋,一是前日派去征玉溪的四千湘籍軍士,由中軍帳下一員副將帶領著;另一則是已征伐至屏山、受挫失利的劉秉忠左軍,袁百勝所帶的援軍也自然業已同他們合在一處。殷螭仔細考慮了一下,覺得玉溪雖近,卻不甚把穩,因為昆明失陷來得急驟,萬一那支隊伍未知消息,冒失返城,沒準已被敵人所賺。這麼一想,倒是去投屏山來得妥當,畢竟劉秉忠和袁百勝都是自己的心腹親信,兵力又足,為人又都謹慎把細,決不至於搞得全軍覆沒的。

結果“去投屏山”這個主意一提出來,便遭林鳳致不贊成,而且不肯給出理由,就是一個不贊成。殷螭懷疑心起,再三bī問,林鳳致無可奈何說了實話,登時氣得殷螭幾乎想揍他一頓——因為林鳳致又老實招供了一回:“左軍壓根兒未至屏山,那份急報,萬萬信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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