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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鳳章心知他武功高qiáng,讓自己出去,說不定便是想下毒手,便道:「有什麼話在這裡說不行?難道你還有什麼事不能被棠溪知道?」

「你是怕我打你嗎?哼,像你這種人,還不值得我動手。你若是個男人,就快給我出來!」

藍chuī寒目光冷冽,讓雷鳳章打了個寒顫,但在方棠溪面前又不好落了下風,便道:「去就去,誰怕你了?」

方棠溪看到藍chuī寒如此仗勢欺人,忍不住道:「藍兄何必如此qiáng人所難?鳳章兄不願出去,藍兄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便是,藍兄有什麼話不能讓在下所知?」

「閉嘴!」他冷冷看了方棠溪一眼,將雷鳳章拖出門去。

方棠溪被他呵斥,不由面色脹得微紅,不知該如何反駁,想要攔住,藍chuī寒已將雷鳳章拉出門去。

雷鳳章跌跌撞撞地被藍chuī寒扯著前行,到花園中的一個偏僻地方才停下來。

雷鳳章甩著被他拉得生疼的手,怒道:「藍chuī寒,你別因妒生恨,報復在我身上,告訴你,我們霹靂堂不是好欺負的!」

他之前愛藍chuī寒美貌,為他大動gān戈,但現在卻覺得這麼一個美男子美則美矣,卻是鋒芒畢露,無法讓人心動,還是方棠溪那般的人物跳脫瀟灑,卻又qíng深一往,令人心裡歡喜。

藍chuī寒冷冷道:「借著家裡的名頭耀武揚威,你也只有這種本事了。」

雷鳳章被他噎得一口氣上不來,沒好氣地道:「你拉我出來,到底有什麼事?沒事我就失陪了。」

「你來到塞外,大概也是知道令堂早就來過了吧。」沒等雷鳳章回答,藍chuī寒便道,「傷了方棠溪的,其實就是令堂。她原本還想殺了他的,但是沒來得及動手。」

雷鳳章氣得面色通紅:「你胡說!我娘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據聞霹靂堂雷夫人xing格bào戾,但也知道自重,但如果有個為男人要死要活的不孝子,你說她會變成什麼樣?」

雷鳳章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你信口雌huáng,胡說什麼?如果一定要說為男人要死要活,那我也不是第一個!」

「你不要跟我提方棠溪。他那種人腦子有病,你學不來,何況他也不像你口無遮攔,長輩面前什麼話當說,什麼話不當說也不知道。你若是真心喜歡他,就不會給他帶來這麼多麻煩。哼,竟然讓令堂知道你在手臂上刻著一個男子的名字,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閒,非要找些事qíng來做?」

藍chuī寒難得在雷鳳章面前說這麼多話,卻是說不出的譏誚。

雷鳳章大吃一驚,摀住左臂,結巴地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真的見到我娘了?」他雖是問句,但心裡已信了八成。

這件事在方棠溪面前抖露出來,對他果真是沒有什麼益處,但藍chuī寒和他現在已是qíng敵,怎麼可能會幫他在方棠溪面前掩飾?

「沒錯。你娘被你氣得發狂,他日我必定會向她討回公道。但如今方棠溪對你似乎頗有好感……」他頓了一頓,看著面前的霹靂堂少主,內心一陣絞痛,後面的話竟是說不出來。

如果方棠溪失去記憶,就能讓他忘記他口中刻骨銘心的感qíng,那麼他的感qíng是否一文不值?而自己,卻又為何失魂落魄?

「你的意思是,要把棠溪讓給我?」雷鳳章狐疑地看著藍chuī寒,簡直無法相信他竟然會有這種好意。

「沒有什麼讓不讓的說法。他如今以前的事都記不得了,正好給他自己一個機會,讓他重新想清楚。你可以設法讓他對你動心,但在他沒對你有愛慕之意前,卻不可對他動手動腳。聽到了沒?」

雷鳳章對他的警告很是不以為然,心道:只要棠溪不反對,我就是qiáng了他,你又能如何?我就不信你做的還比我想的少了。

藍chuī寒看他沒有回答,眉峰微微一挑:「嗯?」

雷鳳章武功不及他,又被他捏住把柄,只得不甘不願地回道:「可以。但你也要守君子之禮,別忘了,方棠溪根本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若是qiáng了他,我也跟你沒完!」

藍chuī寒淡淡地道:「我的事不必你指手畫腳。話已至此,望你好自為之!」

雷鳳章被他噎得個半死,正想反駁,卻見他已揚長而去。

兩人回到房中時,仍然有隱隱的硝煙未散。

雷鳳章本來打算在方棠溪面前,好好挫挫藍chuī寒的銳氣,但卻失望地發現,兩人談得太久,方棠溪喝了藥,早早就睡下了。

在方母面前不好打擾下去,雷鳳章只好告辭離開,卻看到藍chuī寒看著牆上沒有除去的大紅囍字,怔怔出神。

趁著方母不在,雷鳳章又奚落道:「他對你再是qíng深意重,也都成了親,這可是他沒失憶之前就成的親,等到他妻子回山莊,哼哼。」

藍chuī寒淡淡地看他一眼:「他的妻子要是回來,對你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吧?」

雷鳳章還想反唇相譏,藍chuī寒卻是沒再理會他,自顧自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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