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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啊」的一聲,方棠溪驚慌失措,叫道,「你怎麼進來了?」

藍chuī寒看清了面前的景象,不由眉頭微皺。原來方棠溪正在地上爬著,似乎想爬到十幾步外去取夜壺,看到他來時,登時滿面尷尬,無所適從,訕訕道:「本來想用輕功的,但不大記得輕功怎麼使的了。」

藍chuī寒啞聲道:「怎麼不叫我?」卻是疾步上前,雙手將他從地上抱了起來,將他抱到chuáng邊,又去取了夜壺。

「喂,你先出去吧。」方棠溪滿臉忸怩之色。

他在外面衣食起居十分不便,因此一路而來都十分謹慎,有時雖然口渴也忍住了不喝,但沒想到藍chuī寒今日失魂落魄竟然忘記把夜壺放到chuáng底。他原本不想也就罷了,偏偏越想越是不舒服,默念千遍佛經,幻想ròu身不是自己的,卻是全然無用。

藍chuī寒似乎沒看到他臉上的表qíng,伸手就解他褲子上的腰帶,扒下他的褲子。

「喂喂喂,你gān什麼?」

方棠溪一時惶急,伸手去擋,卻被藍chuī寒抓住了手腕:「我說了,讓我來!」

方棠溪拗不過他,只得閉上眼睛,任由他施為,內心默念:『這是木頭人,不是藍chuī寒,這是木頭人,不是藍chuī寒……』

藍chuī寒卻是不知他在裝死,褪去他的褲子便找了夜壺過來,將他扶著靠在自己懷裡,把他柔軟的xing器放到夜壺口裡。

方棠溪只覺得熱血上涌,連耳根都在發燙,之前明明忍無可忍的尿意,此時竟是尿不出來。

「怎麼回事?」藍chuī寒有些奇怪,不由伸手去揉了揉他還垂著的柔嫩恥處,卻見仍然毫無反應,不由「噓──噓──」地chuī了幾聲。

方棠溪羞臊無地,想責問藍chuī寒怎麼像對小孩似地噓尿,但下體卻像決堤的水,噴she而出。窸窣的水聲讓他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彷佛酷刑終於結束,方棠溪額上已經滿是汗水。藍chuī寒取下了夜壺,用手帕給他擦拭了xing器的頂端。

他剛才qíng急,做這些事時毫無私心雜念,但此時方棠溪就在他懷裡,似乎禁不起他稍稍用力,雙腿纖細得彷佛十五、六歲的少年,讓他心裡似乎有羽毛輕輕滑過,心癢無比,忍不住在他額上一吻。

「有什麼事叫我一聲就行,我就在隔壁住著,不要像剛才一樣……」他吻了一下,仍覺得意猶未盡,將方棠溪擁在懷裡不動。

方棠溪苦笑著說:「這麼骯髒的事qíng,怎麼好意思叫你。」

藍chuī寒微微一僵,便若無其事道:「你覺得不gān淨,我去叫人燒些熱水來給你沐浴。」

他迅速下了chuáng,出門去找個小沙彌吩咐燒熱水。

方棠溪原本想阻止,卻見他已推門出去,還在愣神,他就折回來了。

「我其實不是在說身上髒,只是……」方棠溪輕輕拍一下腿,道:「這麼沒用的樣子,看了真讓人厭煩。」

藍chuī寒感到自己的嘴唇在顫抖,卻是不知道說什麼,他冷言冷語慣了,就是心裡為他傷心難過,也說不出安慰的話。

良久,藍chuī寒才道:「我瞧也沒什麼,不良於行的人比比皆是,有什麼可厭煩的?便是旁人厭煩你,我……我也不在意。」他咬牙切齒,彷佛用盡全身力氣。

「我不介意我瘸了腿,但是我介意你這麼對我。」

從方棠溪平靜的目光中,藍chuī寒感到自己渾身都在慢慢變冷。他似乎明白了,不管他怎麼做,都不會再有結局。

「我們是什麼關係呢?」方棠溪輕笑,「我問你什麼你都不肯說,如果是朋友,又怎麼會這樣。我知道你同qíng我可憐我,所以大概是把同qíng誤認為是愛qíng……你看起來雖然冷漠,但其實心腸很熱,你為我做的許多事qíng,就是qíng人之間也未必做得出,我很感激你……」

「你想知道什麼,我全告訴你!」藍chuī寒再也顧不得別的,將他緊緊抱住,「求你不要再說了!」

似乎壓到了方棠溪的傷口,方棠溪悶哼了一聲,藍chuī寒大驚變色,立刻移開了些,「壓疼了麼?」

「不疼,你說吧。」方棠溪忍著抽氣說。

藍chuī寒悶了半晌,才道:「我們從小就是世jiāo……」

「這個我知道,下面呢?」

兩人距離湊得極近,藍chuī寒看到他的嘴唇彷佛世間最美的誘惑,在吸引著他攫起。他定了定神,道:「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們一直是戀人,後來你為了救我,斷了雙腿,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偷偷跑回家成親,被我知道了,我就把新娘換走了,易容成新娘留下來。但後來被你發現,我們在廟會上吵了一架,於是就分開了。沒想到……雷夫人會忽然出現,帶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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