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法做到絕對公平,只能儘量去堅守最後的良心。去平衡這個社會的各個方面。所有人皆為了利益而來,利益而往,即便重新洗牌,也不過是幾百年再來一次此情此景罷了。我只是希望,有一個更加具有同理心,肯站在民眾角度去思考的人,去把握這份財富,而不是把這本就混亂的場面,搞得更加混亂。」
「我聽過一個社會學家做過一個測試。當把所有實驗參與者的財富收上來,重新分配,讓他們各自發展,假以時日,原本掌握了百分之八十財富的人仍舊會積累的更多,而瓜分那百分之二十財富的人,依舊會被因為各種原因丟掉所有的錢。我無意劫富濟貧,我只是,想讓你成為財閥最後的良心底線。」
「姜玉澈,你可願意?」
吳遠掣轉過身,冷靜的看著他,仿佛只是在說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但是姜玉澈已經讀懂了對方話里的意思,顯然,他和陸商一樣,都是希望押注在自己身上,希望他能夠成為姜家的繼承人。
此刻,姜玉澈的腦子都已經快懵了。
他一直知道姜家背後是有人的,換句話說哪個財閥豪門的背後是沒有門路的?再天真的人也知道,只憑錢,是不可能達到如此龐大的境界的,可他卻沒有想過,這背後的脈絡,如此複雜。
要知道,每個國家最發達城市的市長,基本上是最厲害的那批人,有人開玩笑道,只要能連任兩屆的京海市市長,隨便整點業績,便是以後妥妥的核心圈牌桌上的人,足見這身份的含金量。
他,一個原本孤孤單單只靠著拼命攢錢買房的小市民,來到這個世界後,這是招惹了什麼一群大佬啊,竟然還有被拉攏被示好,參與進這種大事的可能?
「抱歉,我腦子有點亂,你容我捋捋。」
姜玉澈連忙伸出手,唯恐自己心一軟便答應下來。
這哪裡是他可以隨隨便便答應的?可他竟然誇我是財閥圈最後的良心底線誒……
不不不,清醒一下,這只是拉攏的說法,也許,人家對誰都那麼說呢?
「你們……還有誰?除了我,還接觸了誰?」姜玉澈追問道。
吳遠掣笑著搖了搖頭道,「除了你,沒有任何人。」
姜玉澈頓時一愣,心裡不由產生了一個稍微有點恐怖的猜測。
所以……陸商以一己之力,搞垮了姜家、元家兩大財閥世家,這背後,到底有沒有其他勢力的參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