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求罪不至死,只好顯得楚楚可憐。
「不是,不是。」
「小仙絕無沒有說過!神君...神君絕絕絕對不可能是小仙的夫君啊...」
猙添油加醋:「撒謊。本尊親耳聽見,若你執意矇混,別怪本君召喚出往生鏡一探究竟,說與沒說,一看便知真假。」
清黎只能認慫:「小仙為了..保命..就信口胡謅的,只為借神君之威讓猙繞過小仙。」
甚至還怕扶桑不信,特意在皓腕在耳邊起勢:「就是三界的男人都死光了,神君也絕不可能是小仙的夫君啊!再說,小仙是曾有過一位夫君,只是他運氣不好,早已仙逝。」
扶桑聞言轉身就走,大步闊風。
清黎連忙小跑追上扶桑,可二人之間總是不咸不淡地恆定著一段距離,不遠也不近,就當清黎以為快要追上之時,眼前的身影一晃拉開步子,但清黎累得氣喘吁吁快追不上的時候,待她再抬頭一瞧,距離竟在不知不覺之間漸漸收攏。
「神君,小仙這次來是有事相求!」
清黎喘著大氣,一身紅妝賽過十里桃花:「神君,您只是不記得凡塵事,那歷劫之前的事情應該記得!神君可否還記得一位明叫月黎的女子?她曾爬上清陽峰哀求過神君,求您在凡間為月老洗冤?」
扶桑不答,轉而拐進梅林。
「神君是最後一個見到月黎的女子,還往神君告知她到底有沒有死?」
清黎見距離愈發拉開,若是錯過此次機會,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再見上一面求得答案。
「神君您不知道,小仙為了見你吃了多少苦...掃大殿、差點一口被猙吃掉....」她語帶哭腔:「小仙好苦啊..神君要是不告訴我..小仙就一頭撞死在這顆桃樹上..」
扶桑腳步一頓,清黎差點撞在他的背上。
「月黎?」
清黎見扶桑有意詳談,杏眸冷不丁落下兩滴眼淚,恰好落在她的繡鞋之上:「月黎曾是這世界上帶我唯一好的人,可惜當時是我不懂事,我因為一些事情與她生冤。她待我這般好,我都沒來及叫她一身阿姐,所以還忘神君告知,希望小仙還能有就會再見到阿姐。」
「你是為了月黎才來找本尊的?」
清黎輕輕啜泣,似貓兒般楚楚可憐。
扶桑聽著聲,便心中已軟了一大半,不再執念於答案。
「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