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他在她頸邊啄吻。
「你怎麼了?問你你也不說,侍女說你叫大夫來了,是哪兒不舒服嗎?」姬然現在還能正常說話,輕輕摸了摸他的臉,有些愕然,「你哭了?」
他沒有正面回答:「想你。」
姬然大概明白了,手臂纏繞在他脖頸上,手輕輕撫摸他的長髮:「我也想你。原本是要在宮裡過夜的,可想著你一個人在家里,我又放心不下,就趕回來了。」
「好。」他答,又問,「今晚做兩次,好不好?」
「你身體能不能受得了?還是不要胡來吧。」
「我受得了,你受得了嗎?」
姬然一臉無語:「你別鬧得一會兒又要吃藥。」
晏洄不答話,也讓她再說不了話。
她感覺自己要散架了,腦袋回回碰在枕頭上,眼冒金星,七葷八素,一點兒不清醒了。
「你、你別……」她要說話,出來的全是些支離破碎的調子。
晏洄很喜歡這些破碎的聲音,越發起勁兒,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他平時也是懶怠得很,不是坐著就是躺著,力氣全留在了這會兒,手一抬,將人掀翻:「叫哥哥。」
姬然沒應聲,手扒著架子要往前爬。
晏洄不可能放她走,長臂一伸將她雙手鎖在背後,居高臨下望著她:「叫哥哥。」
她要被欺負死了,只能服軟:「哥哥、哥哥。」
晏洄彎起唇,將她臉掰回來:「看著哥哥。」
她咽了口唾液,轉頭看著他:「哥哥。」
「求哥哥要。」
「……」姬然說不出口。
他拍她一下,啞聲道:「快求哥哥。」
姬然恨不得扭頭揍他,掙扎幾下卻沒能掙脫,只能斷斷續續談判:「你、你別…我同意兩次。」
他揚了揚唇,緊緊抱住她,這會兒語氣又柔得不得了了:「然然,打疼沒有?」
姬然沒好氣瞥他一眼:「你試試、試試疼不疼。」
他咬住她的唇:「那一會兒你打回來。」
不就是料定她不好意思打嗎?
姬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他一點兒不介意,也咬回去。
沒過多久,他道:「我快不行了,你呢?」
「你不行了就快起來。」
「你跟我一起。」
姬然整個人都不好了,掙扎幾下,半點兒用都沒有,還是被他得逞。
他低低笑出聲,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床鋪得換洗了。」
姬然腦袋埋在枕頭里,不想搭理他。
他長腿一跨,站在地上,將人撈起來抗在肩上往耳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