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垂首,悄聲問, 「小日子走乾淨了嗎?我想。」
姬然有些生氣:「你看看你都病成什麼樣了,別胡鬧了!」
「可我想做。」他抱住她,語氣有些委屈。
「你好好養病,等身體好了再說,好不好?」姬然有些無奈,牽著他坐下,讓人去叫大夫。
他坐是坐著了,但不肯聽勸:「不好,我想, 好久沒有過了。」
姬然深吸一口氣:「等一會兒問過問大夫, 大夫說可以那就可以。」
「好。」他回答得乾脆。
姬然瞥他一眼, 讓開一些,讓大夫給他診脈。
他知曉她不好意思問, 手腕剛被大夫搭上, 便開了口:「我現在能和殿下同房嗎?」
大夫低著頭,神色晦暗不明,沉默許久,才道:「可以。」
他彎了彎唇, 朝姬然的方向看去。
姬然臉色微紅,瞪他一眼, 想起他看不見, 又更惱火。
「他到底是怎麼了?最近咳嗽得更厲害了。」
「天冷了,身子自然會不適, 施針吃藥看看吧。」
姬然重重抿了抿唇,輕輕整理整理他鬢邊的碎發, 輕聲道:「我現在能處理一些政務了,你以後回來就歇著,我有拿不準的地方再來問你。」
「好。」他臉色有些不好,但眼眸卻彎著,清澈的眼瞳像蒙了一層霧,有些灰濛濛的。
姬然看得心中難受,退開讓大夫施針。
她也感覺到他最近身體不太好,但不知道到底不好到了哪一步。大夫總說和以前一樣,可她還是忍不住心慌。
晚上稍陪孩子玩了一會兒,就被催促著回房,她沒好氣瞅人一眼:「你急什麼?」
「天不早了,再耽擱,明日要起不來了。」晏洄攬著她大步往前走。
「天不剛黑不久嗎?」
晏洄垂頭在她耳垂咬了一下:「因為我要和你做三次。」
她一巴掌推開他的腦袋:「你別胡來,你身體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你當心明天起不來。」
「可我想。」晏洄一把將人抱起,站在原地穩了穩,朝床邊走,迫不及待吻下去。
姬然推了推他:「先洗澡,你就別洗了,洗洗下面就行了,別又洗得要咳嗽。」
他鬆開,站在原地笑:「你給我洗。」
看他生病的份兒,姬然沒拒絕,引著他站在浴桶邊上,拿了帕子給他清洗。
他看著一點兒不羞,只有偶爾幾下瑟縮出賣了他。
「你幹嘛要這樣折磨自己?」姬然覺得好笑。
「我不覺得折磨。」甚至還有點兒舒服,「你看,有反應了。」
她怕被戳到,往後仰了仰,拿著濕帕子細細給他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