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好事是將近了。
「早先你還說奮鬥沒開竅。」晚上熄了燈,宋貝邊在自己臉上抹著雪花膏,邊用手肘撞了下陳建林的腹部,「今天你是沒瞧見,奮鬥從對面給韻詩端了杯紅糖水過來,好傢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韻詩來生理期了。我看之前咱們是看錯他了,他不是沒開竅,是沒碰上對的人。」
「嗯嗯。」陳建林點點頭,他抬起頭看著宋貝修長的脖頸,心裡頭痒痒的,「你別只是夸奮鬥,你愛人也很不錯啊。」
「哪裡不錯?」
宋貝笑著,故意反問道。
「哈,你這人是吃飽喝足不認帳了是吧。」陳建林一翻身,把宋貝壓在身下,「你哪回生理期的時候不是我忙前忙後,又是準備紅糖水,又是準備暖水袋,現在好了,竟然翻臉不認人了。」
「我哪有。」
宋貝笑嘻嘻地說道。
她推搡著陳建林,「你起來,別壓著我。」
話剛說完,她就覺得下面像是有什麼抵住似的。
宋貝怔了怔,吃驚地說道:「這麼快?!」
她這句話可「惹惱」了陳建林了。
陳建林一口咬在宋貝脖子上。
「別,別鬧……」
屋子裡傳來了咯吱咯吱作響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宋貝兩條腿都是軟的,下床的時候險些還踉蹌了下,得虧陳建林扶住她,不然怕是要摔了。
她總算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了。
下樓的時候,宋貝就瞧見宋奮鬥和柳韻詩兩小年輕拉著手。
「早啊。」
宋貝故意打了個招呼。
兩個小年輕頓時像貓被燒到尾巴似的,一下子鬆開手來,宋奮鬥裝模作樣地抬起頭來,「姐。」
柳韻詩也羞澀地喊了一聲:「姐。」
宋貝笑著裝作沒看到他們剛才的異樣,笑眯眯地說道:「奮鬥,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
她的視線在桌子上掃過,桌子上放著油條包子和豆漿,眼神中露出了瞭然的神色。
「我剛才路過外頭攤子,想著阿姐平日忙裡忙外怪辛苦的,所以就買了些早餐過來。」宋奮鬥說道。
「這樣啊,那你可真是有心了。」宋貝笑眯眯地說道,這傻小子打量她不知道呢,這家油條豆漿是柳韻詩最喜歡吃的,他買這些不是為了柳韻詩,還能是為了誰?
「沒什麼,叔叔和嬸子起來了嗎?這豆漿油條可不能放冷了。」
宋奮鬥說道。
「起來了,在樓上就聞著香味了。」白秀英邊扎著頭髮邊從樓上下來,她滿臉笑容,顯然也知曉宋奮鬥的那點兒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