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一髮動全身,導致如今想要剿匪都難挪出兵力來,一直拖到了開春。
身體漸漸暖和起來,沈妤的腦袋卻開始發沉。
她定了定心神,繼續說:「同緒帝怎會拿自己的江山去冒險,況且就算他想要卸磨殺驢,也不會用這樣兒戲的方式拿十萬將士陪葬,他定然會布局穩妥,有上百種方式能去將留兵。」
謝停舟道:「這件事雖不是同緒帝主導,但他默許了。」
有什麼是連身為帝王的他都不敢,或者說不想去觸碰的禁忌,亦或是一旦揭開就會引起朝廷的劇烈動盪。
沈妤喃喃道:「他在包庇某個人,或者說他想要拼命按住大周的遮羞布。」
謝停舟透過燭火望著她的昏昏欲睡的臉,不準備再繼續接話了。
又見她用力睜了睜眼想要清醒,「葛良吉判了斬立決,都不用等秋後,恐怕就是擔心夜長夢多,想把源頭斷在這裡。」
終究是抵擋不住困意,她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地,把頭垂在了膝蓋上。
過了一會兒,謝停舟估計她已經睡熟,才伸手去替她攏散開的披風。
誰知輕輕一扯,她卻整個人朝著他倒了過來。
第107章 天上掉餡餅
謝停舟趕忙伸手一撈,習武之人五感較常人更靈敏,這麼大的動靜她居然沒醒。
謝停舟扶著她靠在腿上,低頭喊她:「時雨,醒醒?」
沈妤毫無反應。
摸上她的額頭,觸手滾燙如同燒紅的炭一般
謝停舟眉心皺在了一起,掀開車簾問:「還有多久能進城?」
「大約半個時辰。」兮風騎在馬上側頭看了眼。
只見馬車內,時雨整個人伏在謝停舟腿上,謝停舟一手攏著他的背,幾乎就是半抱的姿勢。
這畫面讓兮風頓時轉過頭,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謝停舟吩咐,「加快速度。」
說罷放下了車簾。
兮風吩咐下去,馬車陡然快了起來,搖搖晃晃不太穩當,沈妤也從他腿上往下滑。
謝停舟嘆了口氣,摟著她往上挪了些許,又拿了引枕塞在她腰後。
她的頭髮還是濕的,謝停舟解開她的頭髮,用寬大的袖子一點一點浸著上面的水。
城門火光大盛,門口分列兩隊守衛。
城門校尉任勇毅在門前走了無數個來回,無數次地抬頭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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