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不入流的事情,怎能拿到朝堂上來說,簡直有失體統。
謝停舟繼續道:「說來也巧,連江大人這樣潔身自好的人,竟也和臣看上了同一個,
偷偷將人擄到了府上,若是尋常的也就罷了,但心愛之人豈能拱手相讓。」
「一派胡言!仗著自己是北臨世子便誣賴朝廷命官。」
「簡直胡扯!江侍郎風霜高潔,豈會行此不軌之事?」
謝停舟看向江斂之,「江大人,如何?」
江斂之握緊了拳頭。
如果直言,便會將沈妤搭進去,謝停舟是算準了他不敢,還是說沈妤在他謝停舟心裡根本沒那麼重要?
江斂之提袍跪下,「確有此事,臣有失體統,還望陛下恕罪。」
這便是默認了。
方才那些一口一個風霜高潔的已啞口無言。
張懷興滿頭大汗,富貴人家的家宅中多少有些見不得光的事,只是他沒想到江斂之竟也是這樣的人。
今日若不是他當殿彈劾謝停舟,又如何會將江斂之後宅的事公諸於眾。
謝停舟笑了笑,「陛下知道我什麼德行,我混帳慣了,若連找個小倌也不行,那在這盛京待著也忒沒意思了。」
盛京沒意思,哪裡才有意思?
不就是北臨麼?同緒帝又豈會放虎歸山。
說到底,不過是兩個世家子弟為了個伎子爭風吃醋,拿到朝堂上來說實屬不該。
但謝停舟昨日圍了江府是事實,若是不給江府一個交代,單是文武百官面前就說不過去。
往後世家子弟爭相效仿,今日你帶家丁圍我,明日我帶小廝圍你,那不得亂了套了。
同緒帝沉吟片刻,說:「你二人為了個小倌爭風吃醋,確實有失體統,便罰謝昀禁足一月吧。」
「一個月啊。」謝停舟嘆了口氣。
李霽風一聽,一個月,那還得了啊,他之前被皇帝禁足半個月都要命了。
他上前一步,「父皇,明明是江侍郎搶奪在先,怎麼只罰停舟一個?」
「你閉嘴。」同緒帝沉聲道:「戶部如今由江寂代為主事,暫不禁足,罰俸三月代之,可有異議?」
「臣領旨。」「臣領旨。」
謝停舟,江斂之二人同聲。
「不過……」謝停舟拖長了調子,「陛下,我看江侍郎後院無人,竟淪落到和我一樣流連楚館,實在有損江侍郎高風亮節的形象。江侍郎和我不同,他可是國之棟樑。」
同緒帝聽出了謝停舟的言外之音。
江寂已過弱冠,如今還未娶親,是該把賜婚提上日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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