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停舟猛地翻身壓在她身上,馬車頓時動了動,那輕微的響聲在夜間格外明顯。
這是在途中買的馬車,為了不打眼,質量不算上乘。
謝停舟要了命地吻她,在控制不住的關頭突然側頭埋在她頸窩裡。
「真想快些回北臨,要不是在趕路,要不是在趕路……」謝停舟貼著她的耳,後半句話隱在了唇齒間。
沈妤覺得身體和面頰都快要被燎成了灰,提不起一絲力氣。
「其實可以的。」她小聲說。
謝停舟喘息著,「我不想。」
「你騙人。」沈妤已經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騙誰呢?
「我不想這樣倉促。」謝停舟啞著嗓子接上了之前的話,「我想要盡興。」
從離開河州之後他們就一直在趕路,睡的不是帳篷就是馬車,四周不是青雲衛就是近衛。
習武之人個個耳朵都靈著呢,他可沒有在人前表演的癖好。
謝停舟捉住她的手指送到唇邊,泄憤般地張唇輕咬,又捨不得咬重了,一點一點地磨,磨得沈妤心也跟著癢。
沈妤貼近了他的耳邊,緩慢又輕聲地說:「我、幫、你。」
衣襟被她拉開了些,謝停舟握住了她探尋的手腕,阻止著她向下的手。
「不要。」
「不會被發現的。」沈妤輕聲安撫道:「你不要出聲。」
她能從他握著的手感受到他內心的掙扎,一緊一松。
沈妤輕輕一掙就開了。
衣料的窸窸窣窣,謝停舟的呼吸陡然地重了。
他輕輕向上仰了仰頭,又很快地低下來,伏低在她頸間輕輕地啃,將一聲又一聲難以忍受的喘息宣洩在上面。
他緊貼著她的臉,在這蔽遮的空間裡感受到了歡愉,但不是極致的,因為他知道她還能給他更多。
第226章 歸附
翌日兩幫人馬結伴上路,在第三日清晨到達了雍州。
如果執意住在城外,反倒惹人懷疑,倒不如藉由賀雪卉他們掩人耳目,於是當夜留宿在了客棧。
他們前腳剛安頓下來,衙門後腳就來了人送信。
謝停舟展開信件快速掃過,又遞給沈妤,「雍州知府章敬廉請我們去他府上做客。」
沈妤看著信說:「照面都還沒打,他又是怎麼認出我們的?你與他從前有交情?」
「沒有,去年帶兵也未曾從雍州經過。」謝停舟目色微涼,「這個問題,恐怕得見了章敬廉才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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