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北莫名覺得有點受傷,「我還是有原則的,你不要這麼慌張。」
舸笛抱著自己的袖子,「防人之心不可無,從你剛剛吐出媳婦兒三個字開始,你在我這就划進需要戒備的人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老覺得「媳婦兒」是兩個字
第10章 你生的真俊俏
姜逸北直接一把把人給拽過來,帶著往前走,嘚瑟著道,「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戒備得了誰啊。這事兒吧,得靠我自覺,知道不?」
舸笛認真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此刻被姜逸北拽著,走得踉踉蹌蹌,跟在姜逸北背後虛心求教道,「那你怎麼樣才能有自覺?」
「誇我,也就是多說點好聽的討好我。」姜逸北這邊嘴上還和舸笛耍著花腔,眼角卻瞟到屋檐上的一個黑影,知道那群人明顯還是賊心不死。
舸笛:「你生得真俊俏。」
姜逸北:「換個高級點的形容,我考慮一下。」
舸笛:「閣下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貌比潘安羞煞貂蟬……」
話還沒說完,姜逸北果真鬆開了拽著他的手。只不過鬆開的同時,抽出劍來就是一道血光划過。
一個擦肩而過的腳夫的手臂瞬間豁開了一道血口子。
那腳夫受了傷,既不怒也不退,反而直接轉過身,毫不猶豫地勾手成爪,直奔舸笛而去。
與此同時,街上的行人迅速分成三派,一派尋常普通人,慌慌張張地逃跑保命;一派是進不染城的江湖人,有看熱鬧的也有干自己的事兒的;還有一派,便是一直埋伏在周圍的不軌之人,此刻由那腳夫帶頭,紛紛冒出了頭。
地上的加上屋頂上的,少說也有二三十人。
自是不必說,都是奔著舸笛而來的。
那腳夫的指尖眼看著就要掐住舸笛的脖子,舸笛下意識就拿著玉簫橫擋——但他現在今非昔比,根本比不得當初自己尚且還有武功的時候。沒有內力做支撐,玉簫根本就擋不住。
千鈞一髮之際,姜逸北的劍尖自兩人中間划過,生生把那腳夫的這一招給隔開了。
腳夫見此招已然不成,立刻換招。但唯一不變的是,仍舊招招直奔著舸笛而去。
與腳夫同行的那些人也紛紛動手,屋頂的弩.箭齊發。舸笛聽聲辨位的能力已經爐火純青,立刻做出了反應避閃開。
姜逸北自是不用擔心,區區幾支弩.箭,尚且還奈何不了他,但在避開的同時,也和舸笛拉開了距離。
地上那些人一涌而上,纏住了姜逸北。所謂兩拳難敵四手,他一時居然也沒辦法擺脫這些人。姜逸北這邊被纏的分身乏術,看著這邊舸笛的情況看的心驚膽戰。
舸笛一人應對那腳夫,自是險象環生。他早年的武功也算是一流之列,可世事難料,現在只在那腳夫手下走過幾招就已然不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