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風沒好氣白他一眼,沒打算收下這根柳枝,一個男的那隻一直綠油油的柳枝,怎麼想都不會好看,他又沒有拋下葉南免這廝去其他地方,幹嘛需要為他留下來,葉南風已經懶得管葉南免這越長越歪越來越沒個正形的腦子了。
試問,誰看得出眼前這可憐巴巴看著他的小可憐是之前那令人膽戰心驚的皇帝?恕他葉忘之眼拙,就算給他24k純鈦合金的大眼睛,他也看不出來。
「忘之好狠的心,之前你三番兩次將我獨自一人孤零零地丟在王府,與別的人在這溫柔鄉里流連忘返,為別人留在這裡許多次,竟一次也不願為我留下。」
葉南免哀怨的眼睛濕漉漉地看著葉南風,這要是在他前世,葉南風覺得奧斯卡欠了葉南免一座小金人是多麼令人悲憤的事,看看這演技,這眼淚,說來就來。
葉南風對這個越來越酸的人已經沒了脾氣,從他手中接過柳枝,從懷中掏出手帕,仔細將柳枝包起來,這才看到葉南免的臉上綻放出了一個得逞的歡快笑容。
以前葉南風不明白什麼是移動的醋罈子,現在總算是明白了,葉南免這小子,人家比移動的醋罈子更高級,直接變身成為移動的漏了個洞的醋罈子,裡面還裝有糧食,所以那醋怎麼也漏不完。
「忘之可要好好收好,要為我留一輩子的,若丟了,我會發瘋的。」
葉南風受不了這廝的含沙射影,把他放在他脖子上的頭推開,揉了揉剛剛被他說話吐氣而弄得有些癢的耳朵,將身子挪開了些。
這混蛋,岸邊雖然人不多,可也不是沒人,做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即便說話聲音小,前面的老漢也不知能不能聽到。
葉南風最終還是在葉南免赤/裸裸的目光下,將柳枝放在懷中。
「如此,總該安心了吧。」
葉南風白他一眼。
葉南免點頭,輕輕笑出了聲。
葉南風不明白他又抽什麼風,無奈地看著他,都不想跟他說話了。
「兄長,我感覺頭有些暈,好難受。」葉南風只聽葉南免大聲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難受頭暈一樣。
葉南風知道他又要整么蛾子了,「難受便好好休息,不要動來動去的,省得更難受。」
前面的船夫聽到這裡,笑著在前面接話道:「公子倘若覺得不舒服,老夫這裡有一物,保准公子吃了以後不難受。」
葉南免剛想說不用麻煩了,葉南風立刻含笑問道:「不知老人家說的是何物?竟有如此功效,舍弟看起來確實有些不舒服,還望老人家不吝賞賜。」同時還警告地看了一眼葉南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