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難道是謝家為了給那個熊孩子報仇,就——
不可能,這架勢不像。
果然,就在時訴安否定了自己的推測時,閆管家的下一句話,就驗證了他的猜測。
「你接近謝無偃是什麼目的,你是誰派來的,是不是姜銀留下的人?!只要你什麼都交代,我們保證不但不會傷害你,還會給你莫大的好處。」
時訴安心臟驟然一跳。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居然和謝無偃那個孩子有關係?!!
而且這個閆管家的重點不只是謝無偃,更是姜銀,姜銀又是誰,為什麼謝家會覺得他是姜銀留下來的人,而且看這口吻,姜銀留下的人應該是為了接近謝無偃。
這到底怎麼回事。
「不說?」
閆管家笑了,他眯了眯眼,聲音更加柔和:「那看來你是想吃點苦頭了?說實話,我是不喜歡見血的,可惜啊......你這孩子不聽話。」
時訴安看著眼前的老男人從腰間取出一把刀,眼底微變,心底計算著警察前來的時間,決定先裝一裝,拖延到警察趕過來!
「你們為什麼會覺得我是姜......」時訴安頓了頓,沒把名字完全說全:「他們派來的?我對謝無偃好就是單純想對他好,你們憑什麼覺得我是刻意接近?」
......
時訴安根據那老男人的話,一邊揣摩,一邊回答,盡力模稜兩可地拖延時間,想等警察過來,卻不知道系統「打」出的那一通報警電話,在被接通並被保證會立刻出警後,就被攔截了。
一名女警問那個掛掉電話的男警察,「怎麼了?有人報警?」
「不是,打錯電話的小屁孩。」
男警察掩飾地皺眉咳嗽一聲,然後站起身:「我有點事兒要找大隊長,出去一趟。」
時訴安從被擄走到醒來,過去了足足兩個小時。
另一邊的謝無偃,自然不可能平安無事。
他早就被謝家「接」走,被關進了謝家某個別墅的地下室里,現在更是滿身是傷,只有臉和胳膊上乾乾淨淨。
畢竟這都是要裸.露出來的地方,萬一再放出去,引起什麼關注可就不太好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
謝盛政並不想再把謝無偃放出去。
他看了白家那小子提供的信息,雖然極其模糊,但的確提起了他心中的警惕,他想了又想,最終不得不承認,他之前是有那麼一絲疏忽。
他一直把謝無偃當做一個比普通小孩要聰慧的未成年,但也沒真的把他當什麼天才,不過他父親已經訓醒了他,在這事兒上,的確是寧可謹慎得過頭,不能錯漏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