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如果真的什麼也問不出來,保險起見,他也準備讓小畜生無聲無息地死掉,去見他那個丑娘,還有外公。
如果實在不能弄死,就永遠關起來。
反正那個小畜生別想考什麼大學,更別想離開謝家。
畢竟,他謝盛政可沒有給自己找麻煩的習慣。
謝盛政端起面前精緻華美的茶杯,悠閒地輕呷一口,極其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色,隨即就被慵懶替代。
「三爺。」
門外突然響起一道恭敬的聲音。
「什麼事兒,說。」聽出這是趙升的聲音,謝盛政無甚在意,謝家除了三個處理謝家內外事務的副管家,還有兩個正管家——他父親的左右手以及他的左右手,只需給他們處理一些秘事。
趙升就是這兩個正管家之一。
「謝......他想見您。」
趙升沒有說出謝無偃的名字,他知道謝盛政厭惡。
「想見我?」
謝盛政嗤笑一聲,「他想見我,我就見?」
趙升沒敢說話。
「這次問出什麼來了嗎?」
「沒有,這次我什麼手段都用了,也沒有發現他和以往有什麼不同。」趙升低頭,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道:「不過在我給他看關於那個時訴安的囚禁視頻時,他的反應稍微有了一點區別。」
「哦?」謝盛政來了興趣,「那個時訴安就是,,」
趙升接話:「就是那個接近謝無偃,然後一直照顧他對他很好的青年,還是個京大學生。」
謝盛政突然笑了,「有點意思。」
說完,他站了起來,眯眼看向窗外:「這麼多年咱們派了那麼多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什麼人都有,要麼自己露餡,要麼沒成功獲得信任,個別就算得到了那個小畜生信任了,也沒弄出什麼秘密或者特別有用的信息,這個時訴安,,不錯,是個人才。」
「三爺,據調查,時訴安有可能是姜家留下來的人,但更可能是自由人。」
「自由人?就是說沒有人命令他,他單純因為同情那個小畜生就照顧了他?」
「是。」趙升低頭。
「嘖......」謝盛政笑容隱隱擴大。
「趙升,你告訴老閆,讓他不要把時訴安弄死,如果那個學生真是自由人,最好把他爭取過來,爭取不了再送他『下去』。」
「是,三爺。」
「啊——!!!」
偏僻陰暗的地下室里,謝無偃終於發出了一聲痛吼,背上滿是血痕。
旁邊拿著鞭子的胖男人露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