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訴安心底突然有點驕傲,又有點微酸,他是打准主意要讓用續命點幫謝無偃去掉胎記的,到時候這小子怕是要少不了「招蜂引蝶」。
「哥哥在想什麼這麼開心?」
謝無偃走過來,立刻在時訴安嘴唇上親了一下,含笑看著耳朵隱隱變紅的時訴安,越發愉悅:「哥哥,我去沖個澡,省得一身汗熏到你。」
「好,去吧」
時訴安有點臉熱,咳嗽了一聲,看著謝無偃走進衛生間,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沒出息。
他明明都打准主意要收拾這小子了,結果一見人,又瞬間拋到腦後了!
就算他現在又想起來了,卻又不忍心下手。
他真是......
謝無偃很快就沖好澡出來了,他之前為親自照顧時訴安,找了理由嚮導員請假,沒有參加華大的軍訓,院裡要求他在下一屆學生軍訓時補上,但軍訓後的正常課時,他到底是不能全曠的、
所以他每天來回奔波,在這九月份的天氣里,經常熱出一身汗。
「上課感覺怎麼樣,覺得有難度嗎?」
時訴安知道謝無偃聰明過人,但還是忍不住想多問問。
「我覺得沒什麼難度,但老師們講課很有意思,我收穫不小。」謝無偃坐在時訴安的病床上,輕車熟路地一手攬住時訴安,眼神深深地望著時訴安的唇瓣,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哥哥,我們做任務吧,今天的日常任務還有一個沒......」
「晚上再說!」
時訴安頓時打斷了謝無偃,並對他剛剛的「心軟」感到了唾棄。
他就不該心軟!
「還有。」時訴安正色看著謝無偃,表情逐漸嚴肅,「以後每次做任務,你必須給我一次完成,要是再故意搞破壞,你等著,看我不收拾你。」
「哥哥,我沒故意搞破壞啊,我那只是情不自......」謝無偃說著就又吻上了時訴安,「...禁,僅此而已。」
「唔...你,唔!你這個小混蛋以為我傻麼?!」時訴安使盡力氣偏過頭,雖然手不能動,但現在他已經練成了其他功夫,當即在謝無偃肩膀上咬了一口。
謝無偃卻發出了溫柔的低笑,將時訴安抱得更緊,貪婪地攝取時訴安脖頸間的味道。
「哥哥,你上次咬我那一口,留下了印子,今天我在學校宿舍中午換衣服時......那印子被看見了。」
時訴安動作一滯,微微一僵。
謝無偃親吻時訴安的耳朵,「我同學故意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是我戀人太愛我了,故意咬的。」
「!」時訴安臉頰滾熱,「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