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半天,時訴安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因為他根本無力反駁!
「哥哥接著咬啊,你在我脖子上也留個印吧,這樣更明顯。」謝無偃說著,就在時訴安脖子上吸吮了一下,種下一個草莓。
「誰要在你脖子上留、留印了!」時訴安被謝無偃「拐帶」得完全不記得初衷是訓斥時訴安昨日任務故意做很多初次了,臉頰通紅。
「都不知道你天天腦子裡在想什麼,都沒有正事兒。」
「誰說沒有正事兒了,哥哥你這可就是污衊,我每天都要處理很多事情,學校啊,公司啊,哥哥都不心疼我麼。」謝無偃緊緊抱著時訴安的腰,越吻越往下,很快就要親到時訴安的鎖骨,時訴安被親得顫抖,被壓在病床上,眼角泛紅,不住喘息:「還沒吃晚飯呢,你又胡鬧什麼!」
「我沒胡鬧。」謝無偃仿佛一隻大狼狗,趴在時訴安身上黏糊糊留記號,「哥哥,我們做任務吧,我們做任務......」
不說做任務還好,一提這個時訴安就想到了他原本的初衷,立刻嚴肅著泛紅的臉,盯著謝無偃,「對,我剛剛正想說...!」
「叩叩。」
病房外突然想起一陣敲門聲,是復健醫生的聲音:「我能進去嗎?」
時訴安瞳孔一縮,怒瞪謝無偃:「!!!」
謝無偃使勁在時訴安唇瓣上親了一口,遺憾地起身去開門,不得不說,幸虧他把他哥哥轉到這種豪華病房了,門是全實木。
不然他哥哥一定會惱羞成怒,影響到他以後的福利。
復健醫生進來後,查看了時訴安的情況,依然是滿口的驚嘆和表揚,還好好誇獎了謝無偃,誇他年紀不大但很可靠,還細心,說時訴安能恢復這麼好與他的照料不無關係。
謝無偃眸色深沉,微微一笑,那模樣要多沉穩有多沉穩,氣勢強大又踏實,引得那醫生連連誇讚,簡直和剛剛壓著時訴安要做任務的「狼狗」完全不是一個人。
看得時訴安眼皮直跳。
等醫生一走,田六就帶著飯菜來了,飯菜剛擺好,謝無偃就接到了一個消息,他掛下電話,眼底漆黑翻湧,臉色沉戾。
「怎麼了?」
見謝無偃情緒一下子翻了個個兒,時訴安連忙道:「出什麼事兒了嗎?」
「沒出事,是我昨天和哥哥說的事情。」謝無偃面上陰沉倏散,對時訴安笑了下,「是好事兒,哥哥不用擔心。」
時訴安一愣,「是關於白青木的事?」
「對。」
「有變動?!」
「沒有。」謝無偃微笑,「人都抓住了,還能有什麼變動呢?」
「那怎麼回事。」時訴安盯著謝無偃,微微嚴肅,聲音也沉下來,「無偃你和我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