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芷恢復了神志,可還是熱烈地回應他,他離開好久了,她很想他。
「咳咳。」雷鳴抱著容念躍出潭水後,一眼就看見了這兩個行為不端的人,他急忙抬手去捂住了容念的眼睛。
聽見咳嗽聲,鄭芷這才想起,有小孩呢。她一掌推開了賈非,急忙站起了身,整理自己的衣衫。
賈非紅著臉,慢慢站起了。
雷鳴翻了一個白眼,輕哼了一聲。
鄭芷知道血契已經解了,可她羞得厲害,不知道怎麼面對雷鳴,所以,她並未解下白綾。
賈非伸手牽住了她的手,笑著道:「雷鳴,回來的路上,我順道去了一趟巍峨山,給你采了一株附子花。」
雷鳴驚訝道:「附子花?!」那花確實對他的血竭症有用,可巍峨山巔多怖獸,山精,父親也去巍峨山採摘,花沒采倒,卻帶回一身的傷。賈非為他涉險,如此待他,雷鳴實在是感動,不過除了感動,還有震驚,賈非的修為實在是太恐怖了。
賈非笑著道:「雷鳴,我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該表示表示啊?」
「好。」雷鳴看向了懷裡的容念,笑著道:「念念,你想吃什麼呀,小叔叔給你做。」
容念認真想了想,一開口,口水就從嘴角流下來了。
雷鳴笑的樂不可支,急忙拿出了手帕,為容念擦嘴。容念紅著臉,趴在了雷鳴的肩上,把臉藏了起來。
……
蘭院
賈非行拜禮,道:「容君。」
容歸卿還禮後,兩人跪坐在了軟席之上,兩人之間一張小桌,桌上擺著黑白子,兩人捻棋對弈。
賈非道:「藍夢追查甘南姚家滅門案可有收穫?」
容歸卿道:「未有。」
「我此番下山,倒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我猜測金文武還沒有死,姚家滿門被他屠盡後,他將此事嫁禍給了花恨離,意圖抹黑仙尊。」
「兄長也是如此說。」
「仙門陸續被屠,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兇手。」
「我一直在追查此事,可卻一無所獲。」
「容君有沒有懷疑過仙尊?」
「從未。」
「潭底夢閣,有一株未開的牽牛花。」若不是阿芷告訴他這個,他也不會懷疑容瑾瑜,可朝顏分明化為流光散去了,怎會還有靈力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