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淳之哪裡沒看出,也不在強求,帶著身邊人去了朝上。
今日上朝並未發生什麼大事,不過百官心中都詫異不已,明明昨日陛下瞧著已經病入膏肓,怎麼今日又是紅光滿面瞧著比他們還要健安?
真真是…病著玩的?
不少人心中驚奇,卻無人敢問,都是想著趕緊下了朝,和友人商量商量,就前段日子陛下身子不好,身下又未有子嗣,群官之中難免有人動了些歪心思,可現在…
以陛下暴君的性子,他們還是安分些吧。
下了朝,群臣離開,唯有黎學博被元裘叫到了一旁,兩人湊在一快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見黎學博的臉色尤為的尷尬。
等兩人分開,有人好奇的打聽:「黎大人,不知元公公叫你,可是聖上有什麼吩咐?」
來問得人可不是關懷一聲,而是看到黎學博的臉色不好幸災樂禍罷了。
黎學博面帶微笑,「孟大人就別操心老夫,聽聞京城出了不少命案,您還是多花些功夫早些破案吧。」
「你!哼!」被戳心窩子的孟大人顧不上幸災樂禍,他自身的麻煩事還真不小,與其在這裡看人家笑話,還不如趕緊回去解決麻煩,省得以後別人來看他的笑話。
見著黎學博懟人,也沒人再湊上去,各自回府。
剛剛下了馬車,黎學博就一臉沉色的道,「四老爺可在府上?」
「在呢。」
「讓他來書房見我。」黎學博帶著些氣,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加了一句:「立刻馬上!」
黎小叔就這麼從暖和的被褥中被拉了起來,見小廝匆忙得話語,還當是家中又發生了什麼大事,連忙穿上衣也顧不上梳洗就匆匆趕去書房。
剛剛進門,他就著急的道:「可又是黎宏那廝做了什麼?」
黎學博翻了個白眼,「不是他,是你。」
黎小叔愕然:「我怎了?」
他不是一直安分守己的當他的紈絝嗎?保證什麼壞事都沒做,特別老實呢。
被質疑的黎小叔有些委屈,「我老實著呢。」
「……」黎學博深吸兩口氣,他壓著怒火道:「你可知今日元裘與我說了些什麼。」
黎小叔更摸不著頭腦,他和元裘八竿子打不著,怎麼扯都不會扯到那人身上,哪裡會知道,趕緊又申明一次:「我連話都沒跟這人說過,可沒招惹他。」
「你是沒招惹他。」黎學博瞪著他 ,「可你不該帶著黎白去那些混亂的場所,不然陛下哪裡會借著元裘的口讓你安分點?」
「……」黎小叔吞咽口水,滿臉的不置信:「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