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藥罐子!」軒明城回過神來, 頓時叫出聲。
藥忘憂斜他, 語氣不善:「幹嘛?」
軒明城對上藥忘憂的目光,話頭僵了一下,他看著自己光榮犧牲的衣袖,癟癟嘴:「怎麼剪我衣服啊。」
太勁爆了吧, 人家都是慢慢脫的。
「本來就有個刀口,你難不成還會穿嗎?」藥忘憂怎麼可能不知道軒明城打的什麼主意,他剛剛轉身掛外套的時候,身後那道火熱目光都快把他耳朵根子燒起來了。
自己在他家住了這麼久,面前的人是什麼性子他最清楚, 破掉的襯衫難不成他軒明城還會補補再穿?
藥忘憂一番話把軒明城堵了個嚴嚴實實,他張口結舌了一會兒,憋出一句:「不, 不會。」
「那不就得了,老實點兒!」藥忘憂把人往床頭一按, 正低頭觀察著傷口, 就聽男人在自己耳邊弱弱地喊了聲,「渴……」
藥忘憂這才想起軒明城渴了很久了, 端起水杯抵住軒明城的唇瓣:「張嘴。」
軒明城眨眨眼, 心說這傷病患者條件這麼好的麼?他咬著杯沿乖乖地喝了大半杯,眼睛卻一直盯著靠在自己身邊一臉耐心的藥忘憂。
藥忘憂見他應該是喝夠了,看了看剩下的半杯水, 自己也就著杯沿隨便喝了一口,一晚上都忙急忙慌的,都沒空歇一會兒。
他正打算繼續處理傷口,就聽軒明城又嚷起來:「還渴!」
「水牛啊你!」藥忘憂本就因為自己剛剛的行為而有些羞赧,軒明城現在還目的不純地撩撥他,頓時有些羞惱。
軒明城倒是認真地點了點頭,還開始扯歪理:「我流血了麼,補點水怎麼了。」他扯了扯藥忘憂的衣袖,催促,「快,渴死了。」
藥忘憂見他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一狠心一咬牙,拿過杯子將裡頭的水全部喝了個乾乾淨淨,將嘴角的水漬抹掉,瞪著面前的男人道:「沒了!」
軒明城看著面前的人,柔和的燈光下,藥忘憂的臉被暖氣弄得紅撲撲的,一身西裝革履襯得他似乎更加瘦了些,一雙大眼睛瞪著,也不知是羞還是氣的,唇瓣帶著點水光,似乎很柔軟……
他想著想著,腦袋和身體就不受控制了,一隻手摟過藥忘憂的腰,低頭咬上了那一看就軟嘟嘟的唇,嘴裡還念叨著剛剛被藥忘憂喝掉的半杯水。
「不行,你得還我……」
「唔!」
藥忘憂只覺得唇上一熱,接著他大腦就有些空白,軒明城吻得深但是不熾烈,帶著點試探以及數不盡的柔情。
等到稍稍回魂,藥忘憂才開始輕輕掙紮起來。可事實證明,即使軒明城傷了一隻手,想要制住他也綽綽有餘,何況藥忘憂擔心軒明城胳膊上的傷,也不敢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