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您的話。」真夠狂的,但卻耀眼至極。
「我一向守諾。」包括廢了你那句。
話音未落,出手如電,舊敘完了,該算帳了。
「您才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學會偷襲了?」
商硯驚險避過那奪……命根子的一擊,不怒反笑,早就想,與你一戰了。
這三年,雖然系統一直躺屍,但他在北方可不是白呆的,練功一日未曾鬆懈,而且給蕭弈準備了一個驚喜,現在正是檢驗練武成果的時候。
眸中燃起火焰,一腳側踢過去,展開了凌厲的攻擊,蕭弈自然也不甘示弱,兩人一招一式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就這麼純粹運用□□力量過起了招,如此激烈的打鬥,周圍的空氣都像是被燃燒了,火速升溫了起來。
「不錯,進步挺大,難怪敢回來,膽子肥了是嗎?」蕭弈有些抑鬱,三年前那個柔弱纖細的小美人哪去了?眼前這個男人,一舉一動都散發著強悍的氣息,長開後的五官也脫離了女氣,雖然英俊至極,但一點也不美了,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
「不止膽子肥了,連身材也圓潤了不少。」而且和他一般高了,再也不能俯視了,心情有些糟糕。
「……您想誇我身材好就直說。」
薄唇勾起,故意引人失神,趁著這個空檔,在那人腰部挑逗般地點了一下,這是敏感點,他知道,為了贏,手段是必要的。
「你可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腰際一麻,蕭弈動作剎時慢了半拍,形勢極度不妙,三年前他可以輕易打敗人,而現在,用盡全部武力也只能戰成平手。
「失敗者才會用語言攻擊人,您認輸嗎?」商硯興味盎然,又是那種令人血液都沸騰的感覺,這三年所有的努力在這一刻開出絢爛的花,而他,即將採下這朵勝利之花。
「言之過早。」毛茸茸的尾巴隨著話音一起甩落出來,輕柔地划過商硯的耳根,卑鄙手段,並不是對方的專屬。
電流感從耳際一路傳至心底,大腦因此麻痹了一瞬,剛才的優勢就在這失神間蕩然無存。
兩人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場,依舊未曾分出勝負,對對方的武力又有了新的估量,分離三年的隔閡,在這一刻消失無蹤。有些東西變了,但有些東西卻從未曾變。
商硯精疲力盡地靠在樹上,喘息著問:「寵妃的事,為何?」
「不是你說的嗎?」讓我潔身自好三年,蕭弈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忘記了嗎?」語氣有些不善。
商硯:「……」他簡直懷疑是不是記憶出現了斷層,總覺得他和蕭弈,似乎在對某件事物的認知上,出現了巨大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