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片刻,還是湊過去親了親,挺軟。
又靜坐了片刻,手摸索到衣扣處,面色平靜且正經地替對方脫衣服,然而手和脖頸這些裸露在外的肌膚卻全紅了。
終於到關鍵部位了,確認了一眼,果然,還是兩個,他鬆了一口氣,那天自玉簡上,他發現正常應該都是一個,那對方才是不正常的?
嘴角不自覺揚了起來,他的臉不正常,而對方身上也有部位不正常,這能帶給他安全感,今日之所以下決定,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頭疼的仿佛要炸開一般,商硯醒了,昨夜的記憶湧入腦海,他石化在原地。
有的人醉後壓根不會記得醉時發生的事,而有的人卻記得比平常還要清楚,很不幸,他屬於後一種。
他清晰記得葉凌憤怒的眼神,阻止的神態,如果沒記錯,他還卸了人的下巴,從始至終都是他在強迫對方。
但這些還不是最令他震驚的,他記得對方喘息的熱度,噴灑到身上的氣息,還記得親吻的感覺,回想起來依然渾身發熱,不可自控。
如醍醐灌頂般,他對葉凌是有感覺的。
可,他還未確認對方的身份,整個人被劈成了兩半,一半是感情,一半是理智。
感情上他覺得葉凌就是蕭弈,不,或者說是他愛的人,太多太多的巧合,最重要的是,那種靈魂都沸騰的感覺他不認為有第二個人可以帶給他。
但理智上,他還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支撐,假如不是呢?正因為認真,所以不能光憑感覺行事,他還需要,再好好觀察觀察。
「咚咚咚......」
葉凌站在門外敲了半天,沒有人應,揚了揚眉,一腳踹開了門,裡面沒有人。
桌上有紙條,上寫著,「有急事,天選之路見。」
神色古怪起來,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但記憶里確實沒有任何印象,正如他預感到人會跑一般,毫無邏輯可言,卻又莫名的准。
他也沒有分析逃跑的原因,甚至沒有去想對方對他是什麼態度,那不重要,他決定的事,不會更改。
反正直覺告訴他,不久就會再見了。
輕飄飄掃了龍一眼,問:「阿硯,你覺得,商硯去哪兒了?」
龍尾巴輕微擺了一下,「不知道。」
「哦?你知道我說的商硯是誰?」葉凌手輕輕敲著桌子,一聲一聲擊打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