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珂祭出離淵擋住他的去路,怎奈藍伽使出剎那芳華迫使陸沉珂躲閃,然後繼續往玉簟秋的方向殺去。
如此往復幾次,眾人都瞧出來一些苗頭來了,這藍伽是故意逗弄陸沉珂的,似乎是在找尋什麼人。
那樹下站著的可不就是玉秋硯,他身邊還有一個帶著帷帽不知真容的女子。
一時間眾人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藍伽給當擋路的給砍了。
玉秋硯顧不得別的拔刀和陸沉珂一起對抗藍伽,這也是眾人第一次見陵陽雙壁並肩作戰。
一刀一劍雙雙刺向藍伽,藍伽用刀抵擋卻抵不住此二人的進攻,終是因刀碎而步步退後。
就在眾人以為陵陽雙壁必贏之時,藍伽雙手手掌燃起一團氣焰,雙掌拍向那顆上了年紀的古樹,落下一陣粉塵。
「啊湫!」
「啊湫!這是什麼玩意兒!」
這粉塵吸入鼻腔引起強烈不適,極其刺鼻的一股氣味。很快所有人都像是被麻痹了一樣,雙腳癱軟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只有意識尚且清晰。
他們看見唯一能動的藍伽走向那個帶著帷帽的女人,他一把掀開女人的帷帽,眾人這才發現這個女人正是天下第一樓的樓主玉簟秋!
只見藍伽用刀在玉簟秋的臉上不斷的劃下一道一道的口子,玉簟秋發出悽厲的慘叫聲,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渾身直冒冷汗。
玉秋硯強撐著爬了過去,卻被藍伽一腳踢開,他不能看見自己的母親當眾如此受辱,於是一次又一次的爬向藍伽,一次又一次的被藍伽毫不留情的踢開。
玉簟秋的聲音逐漸稀微,而玉秋硯也口吐鮮血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藍伽挑斷玉簟秋手腳上的筋。
「這位玉樓主可謂是深藏不露啊,為了能夠修煉剎那芳華的和魔教叛徒合謀殺害百名無辜女子的血當做藥引供那叛徒解自身之毒,甚至同意讓那叛徒把自己多年恩愛的枕邊人製成傀儡吸取功力。玉樓主,你可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聲音從屋頂傳來,眾人見一白衣翩翩戴著面具的男人手提一個渾身血污的男人從屋頂飛了下來,白衣男子將那個男人甩給藍伽,「辛苦藍右使把這個魔教叛徒給我凌遲了。」
藍伽聽命開始一刀一刀割著男人的肉。
玉簟秋認出了藍宇,她的臉已經慘不忍睹了,血水滲出白肉翻起十分駭人,她指著白衣男子說道:「你……你……是誰………」
季清陵也很快認出了眼前這個白衣男子,他目呲盡裂,指甲恨得插進了土裡。
長安!
當時季清陵見有古怪人影閃過便和長安兵分兩路,他去跟蹤人影,長安回天宮閣照看方枸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