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紀堂往前跨步,傾身將她吻住,他的吻很柔和,涼涼的唇瓣像是雨點般落在她的淚痕上,一點點地侵略過去。
沈紀堂喜歡她嗎?他從未在言語上表達過,但是此際,在他點點滴滴的吻雨之中,她作為一個敏感的女人,胡曼曼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有多喜歡自己,她的哭泣牽動了他的情緒。
她不由自主,呼吸急促,身子又跟著軟了下來。
只不過,這一次,她腦子裡卻很清醒。
他真的很喜歡自己,不是單純地貪圖□□,否則他大可急不可耐地要了她。
每一次,他卻沒有這樣做。
他雖然霸道,可行動中,卻讓胡曼曼感受到,自己確實是被他需要著的,每一個動作,他並不是很熟練,卻透著足夠的耐心,並沒有令她感到一點兒難受。
終於,鋼鐵鑄成一樣的手臂緊緊地箍著她,將她樓了過來,她的整個身體被攬入一具滾燙的懷抱中,肌膚燙人的溫度不斷炙烤著胡曼曼柔嫩的皮膚。
隨後,她微張著喘息的嘴唇就被同樣燙人的,炙熱的唇瓣給封住了,他滾燙濕熱的舌頭靈動地滑入了她的口中。
探得很深很深,連她的驚呼,都被他吞了進去。
胡曼曼被吻得昏昏沉沉,異常嬌軟的身體在他的臂彎里化成了一攤水。
這一吻結束,胡曼曼氣喘吁吁靠在了沈紀堂的肩膀上,整個人頭重腳輕,直往下墜,再抬頭時,望進他的眼眸中,他眼中有什麼東西幽深不見底,像是要把她整個兒地吸進去。
「你……」她話音都連不成片,每一個字都支離破碎,帶著妖媚,打著捲兒,「我們不行……」
「行。」沈紀堂太陽穴微跳,突地想到上次的事情,從咬緊的齒間迸出話來,「現在試試我行不行。」
說完,他右手撐住了床邊,將她翻身壓在了床上。
……
外面隱隱約約響起了唱戲的聲音,咿咿呀呀,琴音悠揚,滿堂喝彩。
大帥府主樓思月樓的三樓臥室內,卻有人霸道地讓人一夜無法安睡。
暴風雨般的激情過後,胡曼曼早已神志不清,昏了過去。
他從頭到尾,都緊緊地盯著她的神色,哪怕她激動到快要昏過去。
……
凌晨五點,天空仍是一片黑暗,但天邊已經隱約有了一抹霞光。
胡曼曼疲憊地睜開了眼,想看牆上的鐘,哪兒知道邊上站著沈紀堂。他伸手取過衣架上的軍服,套在身上,打理好。
略微帶著猩紅的眼眶,冒出一些青色的下巴。
他臉上並沒有疲態,反而更加容光煥發,又沒了從前那樣冰冷難近的感覺。
他將袖口扣好,坐過去伸手撥過她臉上有些凌亂的髮絲:「你睡,我先下去一趟。」
昨夜丟了個燙手山芋給了他們,也不知道應付地怎麼樣。沈紀堂打算先過去看看。胡曼曼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