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爾瞪了瞪他,這傢伙還得寸進尺了,但還是沒忍住問:「你要怎麼罰我?」
柏越幽深的眸光自她臉上往下流連,又緩緩而上,最後停留在她嬌艷的紅唇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不知為什麼,許是他的眸光太過灼熱,燙得她的渾身也跟著隱隱發熱起來。
「咳咳咳……」旁邊傳來刻意的咳嗽聲,打破了這粘稠的氣氛。
秦知爾忙推開柏越。
柏越回頭,看賈易的眼神有些不善,似乎在責怪他不分時間場合的出現。
賈易覺得自己冤得很,明明是他打電話讓自己馬上趕過來的,現在又覺得他礙眼嘍?真以為自己大半夜的不回家,願意跑來這裡吃狗糧啊?
單身狗也是有尊嚴的好吧!
上車後,秦知爾打了個呵欠,懶懶地將腦袋靠在柏越的肩上。
柏越摸了摸她的頭髮,「困了?」
「嗯。」
秦知爾揉了揉眼睛,「可見龍井茶並不能提神啊!」
柏越沒有說話。
秦知爾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他對你來說,也是無關緊要的人嗎?」
「嗯,無關緊要。所以,以後你不必再搭理他。」
秦知爾頷首,「雖然不知道你們的故事,但既然你這麼說,那我聽你的。不過,如果你什麼時候想講故事了,我會是一名優秀的聽眾哦!」
柏越勾了勾唇。
「好,回頭跟你講。」
另一邊,矯承洲離開酒吧,氣勢洶洶地沖回了矯家。
許是被那幾個億的見面禮沖昏了頭腦,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狗膽,對著在家積威已久的矯千鳴就是一通質問。
憑什麼對一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子那麼好,憑什麼對私生子的妻子那樣大獻殷勤,還一出手就是好幾個億?還要給公司股份!
真當他們這些嫡子嫡孫是死人嗎?
矯千鳴在秦知爾和柏越那裡吃了閉門羹,本來就心中不快,矯承洲這樣莽莽地跑回來質疑他,跟主動送人頭無異。
尤其他才剛見過秦知爾沒一會兒,矯承洲這邊就立馬得到了消息。
矯千鳴懷疑自己這個孫子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了眼線,無時不刻在窺伺他的生活。
一個個本事沒多少,野心卻一個勝過一個!
矯千鳴勃然大怒,於是接下來,毫不留情地對矯承洲的人品、德行和能力等方面進行了360°無死角的嚴厲訓斥和死亡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