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滄堯:「!」他忘記自己身上有火了!
他猛地鬆開白殊言, 一時間都結巴了, 「我, 我不是故意的。」
「你沒事吧?」他卸去身上的靈火,趕緊去檢查白殊言的情況。
白殊言的身上倒是沒什麼事,但是身上衣服卻不抗燒,跟路滄堯接觸的地方直接融開了。
白殊言低頭看看, 哭笑不得地道:「你再抱一會兒我就得裸奔了。」
他們擁抱時胸膛貼得最緊,此時白殊言衣服的前襟完全破了,自鎖骨一直延伸到腰際,寬大的腰帶將斷未斷, 勉勉強強束縛在腰間, 才沒讓那破爛的上衣徹底散開。
他這身白袍平時裹得嚴嚴實實,半寸多餘的都不肯露, 端莊禁慾到了極致。此時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半遮半掩住胸前的紅點,衝擊力強到讓人眼暈。
路滄堯卸去靈火屏障之後,酷寒之氣直襲身體, 但此時竟覺得身上的血液奔涌速度加快,連心臟都開始急速地跳動。
他伸出的手便有些不穩,本來想去拉白殊言的手腕,此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改道幫他拉扯住散開的衣襟。
白殊言破爛的前襟上就搭上了四隻手。對方的指尖還輕觸在他的腰腹處,滾燙的溫度讓他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衣服敞開得太過了。而且……正對在路滄堯的面前。
白殊言觸電般掃開路滄堯的手,「你做什麼!」
路滄堯的手落了空,收回時悄悄捻了捻指尖,好像在回味那短暫的觸感。他低聲道:「我……怕你冷。」
「我是冰系的,怎麼可能會冷。」白殊言看他一眼,發現他的眉毛竟結了霜,提醒道:「該冷得是你才對,你撤去護體靈火幹嘛。」
「我擔心燒到你。」
「你別碰我不就燒不到我了。」白殊言催他,「快護體啊你。」
路滄堯輕輕「嗯」了一聲,仍沒放出靈火來。他想到剛剛竟然讓白殊言疼了,自責般想凍自己一會兒。
白殊言一邊跟他說話,一邊回憶著之前衣袍的樣式,又幻化出一身同樣的衣服來。
白光閃過,驚鴻一現的景色再次被包裹起來。
路滄堯的目光在衣領處掃過,看過他衣衫半褪的樣子,再見這件完好的衣服,衣領緊緊束縛著線條優美的脖頸,竟顯出幾分禁慾的色氣。他心裡癢得不行,恨不得用眼神挑開那扣到最上方的扣子。
這眼神堪稱火熱了。只因為在低著頭查看衣服的情況,白殊言並未發覺,而在注意腦袋裡充斥著的系統的大笑。
「哈哈哈——」系統正在瘋狂地嘲笑他:「宿主剛剛你的衣服燒成那個樣子,那你豈不是要禿毛了!」
白殊言:「……」
系統不說他都沒想到:)
系統的幸災樂禍實在太明顯了,白殊言覺得頭疼,委婉地提醒它道:「之前我好像聽到你說,沒有宿主的日子很無聊很難熬,決定以後不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