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什麼呢,我從來沒故意氣過你呀。」系統無辜地說:「只是你常常莫名其妙地自己生氣了,系統也覺得很奇怪呢。」
「產生疑問了.jpg」
「所以是我太小心眼兒了是嗎?!」白殊言當場氣死。
系統:「我只是只無辜的小貓咪.jpg」
白殊言崩潰道:「別用我做表情包啊!」
「你這一覺睡得真夠久的。」路滄堯看著他柔聲道:「我真的好想你。」
他這人慣會嘴上跑火車,白殊言只當他在胡言亂語。他對路滄堯解釋自己身體的情況,說:「火毒躁動得厲害,睡到現在才勉強讓它蟄伏回去了,不過再經不起我自行運轉靈氣了。」
「我現在變強了,以後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路滄堯鄭重地道。
「嗯呢。」白殊言隨口問道:「我睡了多久?」
「七十九年。」路滄堯回道。
「是挺久了。」說到這兒,白殊言突然憤怒:「雖然咱們很久沒見了,那你剛剛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吧!」
他抱怨道:「你知道嗎,我這衣服是我身上的毛幻化而成的,被你燒壞了,說不定毛都會禿了一塊。」
路滄堯:「……噗。」
白殊言沉下臉,威脅道:「你是想笑嗎。」
路滄堯忍住笑,目光真誠地道:「我賠給你。」
「賠得了嗎你。」白殊言翻了個白眼,「你又沒毛。」
「除了皮毛,你有的東西我都有。」路滄堯的目光意味深長地道:「你想要哪一部分?」
「或者……我把整個人都賠給你怎麼樣?」
「我要你整個人幹嘛。」白殊言一臉嫌棄地道:「你也說了,你有的我都有。」
說完,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是他自作多情還是怎麼,這話未免顯得有些……曖昧。
他抬眼看向路滄堯,遲疑道:「你什麼意思?」
他白衣白膚與雪發,乍看之下竟與冰雪同色,仿佛馬上就要融入這蒼白的天地里。
但在路滄堯的眼中,他的存在感無比強烈,仿佛蒼茫天地間只剩下眼前的人。路滄堯目光幽深地看著他,緩緩道:「字面上的意思。我想把我送給你。」
白殊言嘴角抽搐著乾笑道:「你這玩笑是不是開得有點大……」
「不是玩笑。」路滄堯上前一步,就像平日裡逗白貓時一樣,伸手挑了挑白殊言的下巴,唇角含著笑意,說:「白白,你介不介意跟你的學生、你的主人來一場跨越種族的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