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宥慘澹一笑,就能對他為所欲為。
殷羽鐸直視著楚宥,說出的話,讓楚宥心一點點沉到了谷底:“我不在意你怎麼想,怎麼看,你屬於我,不只你,還有你肚裡的孩子,你們都屬於我。”
汽車在昏暗的街道上急速行駛,寒冷卻無處不在蔓延。
同一天夜裡,凌晨兩點,在軍區醫院住院部的徐悠然從夢中驚醒,她夢見一個身影從墳場中的某個墳墓中爬出來,森白的指骨朝著她靠近。
周……什麼來著,徐悠然抓著頭髮猛扯,周深,對了,他說他叫周深,徐悠然嘴角一點點裂開,笑得魔障癲狂。
任何一件事,似乎久了,都會形成習慣,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樣。
那之後,差不多隔三四天,楚宥就會被殷羽鐸按在床上做一次,雖然是單方面的強迫,時間一長,也變得習慣起來,心裡不接受,身體到是時常出賣自己的意志。
當然,期間他不會bo起,如果被人插射,他可能要變瘋。
重生一次,唯一的好處,就是他還在呼吸著這片空氣,所遭遇過的那些一件件,前世連想都想不到事,讓楚宥感覺無比悲涼。
是不是生命原本就是一個苦澀的旅程,就算他重生了,還是得艱難行下去。
楚宥把存有賣房子的錢的銀行ka在一次吃早飯時,給了殷羽鐸。他不欠對方任何東西,如果說你喜歡我,我就得喜歡你,那麼這世界上就沒那麼痴男怨女。
☆、第33章 無解
金黃的銀杏葉鋪了滿地,清晨時分,環衛工人就拿著掃帚,在四處掃著落葉。
楚宥走在林間小道上,時間似乎過的異常慢,到現在也才十二月底,肚裡孩子不見長大,好像前世就是這樣,到後面將近十個月,也不似其他懷孕的人那麼明顯。
穿衣服頂多裡面的不再穿襯衣,換上了寬鬆有彈性的毛衣,外套上面,只要不是太過收腰的,都能穿。
他的頭髮也長得要遮住眼睛,於是他在街邊走著,去了一家看起來人不多的理髮店。讓理髮師簡單理一個清爽乾淨的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