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仿梁祝。
在床中間擱了一碗水。
現在雖然沒有了水,兩床被子依舊在的。
林遇安熬啊熬啊熬,熬到燈枯,熬到油滅。
終於熬了現在,他還有一個月零七天就熬出頭了。
他不知道他丈夫是不是不在外面偷腥,但他是想在外面偷腥的。
如果不是規定他們婚後不能在外面亂來,林遇安也不會因為昨天看到日曆還有38天就興奮得不能自己而出來喝酒。
還陰差陽錯的被人上了。
林遇安開著車回到了家。
剛進門,就看到他丈夫坐在沙發上,要死不活的模樣,他媽也在一邊。
“這一大早就打電話來,兒子,你這是是怎麼啦!”
韓冬陽的媽叫葉姝麗,四十多歲,常年行走於麻將館美容院,至今風韻猶存,臉上找不到一點細紋。
一看見他,就笑彎了眼睛。
“遇安回來了啊,趕緊坐過來。”葉姝麗高興地招手。
林遇安拿著車鑰匙走過去,就看到他丈夫躺在沙發上面色枯敗,雙眼無神。
如同經歷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事,疑道:“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冬陽今天一早就給我打電話,我這急急忙忙趕過來,就看到他這副樣子了。問他,他也不說。”葉姝麗面露心疼之色,“遇安啊,你跟冬陽在一起,你知道他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怎麼會知道,他昨晚又不在家。
林遇安搖搖頭,信口謅道:“我昨天加班加得晚,不知道啊。”
說起這事,他還有心虛,看了韓冬陽一眼,卻發現韓冬陽瞪著他,眼中苦痛難捱,垂著淚。
林遇安鎮定自若,關懷地問道:“你是怎麼了?”
韓冬陽欲說還休了一把,別過眼去。
林遇安:“··········”
葉姝麗待了一會兒,囑咐林遇安讓他好好安慰一下韓冬陽,便要走,林遇安留她吃午飯,葉姝麗待他很好,林遇安也待她很好。但葉姝麗說跟他媽約好了去逛街買衣服,做指甲,下午喝茶,打麻將,再去美容院做個美容,一天時間都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林遇安也沒留了,送葉姝麗出了門,就轉身回屋了。
韓冬陽坐在沙發上,眼睛紅的不像話,林遇安知道他這樣子哭過了,心中猜測道或許是事務所的事情。
雖然他們平時不交流,但退一萬步講,他們現在還在婚姻的寺廟中帶髮修行。
雖沒有進行過靈與肉的強烈撞擊,但還是有同床異夢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