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讓韋螺忌憚的,則是拜火教少教主任蹤,似乎也有點喜歡桑研。
這女人很不要臉,最近幾次三番糾纏如今的教主任蹤。雖然似乎都被任蹤所拒,然而任蹤似乎也並未當真生氣。
男人的心,總是欲拒還迎的。看來教主對她,也不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看來這個女人,已然絕望之極,決意攀附一個南疆最有權勢的男人來復仇了!
任蹤不但是一教之主,還是南疆唯一一位半仙修士,年紀雖輕,卻威望極重。
這使得韋螺內心迅速警惕下來。
那麼今日桑研之所以來這兒,也似乎有了個答案。
看來桑研還是不死心啊!
既然桑研不肯死心,韋螺也不會客氣。
家庭教育非常重要,韋螺也有趕盡殺絕的優良傳統。
方才跟百里聶糾纏的小女孩桑藍,如今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一身是傷。
她就像是受傷的小貓被擰起來,送到了眾人面前。
百里聶之前還感慨小孩子跟自己有點兒像,現在這跟他有點像的小騙子,也同樣遭受到社會的毒打。
桑研本來朦朦朧朧的雙眸,就頓時透出震驚,十分驚訝抬頭。
她尖叫了一聲,向著桑藍撲過去,卻頓時被人扭住了手臂。
韋螺的族兄韋寒不覺冷笑:「桑研,當年你污衊我族妹名聲,如今教出來的這個妹妹不但到處偷竊,還偷到拜火教的煉丹房。你瞧,人贓俱獲!」
一瓶丹藥扔在地上,便是所謂的賊贓。
桑研一陣子的痛苦,拼命搖頭。她不相信,桑藍如今是不聽話了,也不將她這個姐姐如何的放在心上。可是這個孩子是個聰明人,怎麼會去拜火教煉丹房鬧事?又或者,她哪裡有能耐潛入拜火教的丹房?
桑藍含含糊糊的說我沒有,卻驀然吐出了一顆被打碎的牙齒。
韋螺幽幽嘆了口氣:「桑研,這麼多年未見,你仍然是死性不改,居然還指使妹子去丹房竊藥。這竊取拜火教丹房藥丹,可是死罪。」
韋寒狠狠的一甩,頓時將桑研摔到了地上。
桑研渾身劇痛,只覺得自己好似地上的塵土,是如此的卑微。正在這個時候,一雙漆黑的鞋子,落入了她的眼帘。
任蹤容色淡漠,一身裹黑,冷冰冰的瞧著摔在地上的桑研。
可是他的眼底,卻又有另外一種光芒。那就是,桑研真的很是美麗。
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糾纏,老說什麼木地脈即將發作,南疆將有大禍。可說到底,還不是勾引自己的手段。李從魚不能給予這個女人想要的尊嚴,她便想勾搭上自己這個教主。這手段,倒是不俗,將她庸俗嘴臉掩飾得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