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不來, 因為於勝利一家, 與于小彤於兵睿兩兄妹不合,這些在村里已經不是秘密了,這次於兵睿露著這麼大的臉, 於勝利當然不樂意來, 況且他們也不缺那點野豬肉。
另一個陳老, 平時在村里那是很佛系, 平時不是大事很少參與村裡的事, 整天拿著菸袋放他的羊, 雖然不參與,但在村里, 這些上過戰場的老革命還是很有話語權的,所以今天村民們在這個時候看到陳老確實挺意外的。
陳老在眾人的目光中,披著件補丁衣服, 嘴裡吧嗒著菸袋, 晃悠的來到打穀場中央, 剛才在外面的時候,陳老就已經聞到了血腥氣,現在離的近了血腥氣越發的大了。
「陳老小心。」於兵睿看到陳老的腳要踩在地上的豬血上,那你上前扶住陳老,輕鬆的把陳老扶到一旁。
一陣懸空,讓陳老嚇了一跳,但很快懸空感消失了,雙腳又踩到地上,才讓陳老鬆了口氣,老了,經不起嚇了,但看看剛才要走的位置,有一攤豬血,如果踩上去,肯定摔個大跟頭不可,陳老抓住於兵睿的手眼睛裡滿是慈祥:
「今天我這糟老頭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這把老骨頭非得帥撒架不可。」
「陳老,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這是我們這些晚輩應該做的。」於兵睿看陳老沒事也就放了心。
「好好,」陳老笑呵呵的臉上笑成一朵花,拉著於兵睿的手說道:「走,陪我去看看你們這些小伙子獵的野豬。」
「好。」於兵睿從瘦猴手裡要過手電筒好為陳老照路。
在於兵睿攙扶下,陳老看著打穀場中央的那十幾頭野豬,兩個人又圍著野豬走了一圈,陳老發現有幾隻野豬那時慘不忍睹,身上一個個血洞,一看就是掉到了陷阱里,被裡面的削尖的木棍給戳了個對穿,這裡這麼大的血腥氣恐怕就是這幾隻散發的吧。
陳老邊看邊點頭,眼睛又看向地上剩下的那幾隻,身上沒有傷痕,只是每一頭野豬額頭上有一個血窟窿,是身上唯一的傷口,也是一擊致命的傷口,一看這個手法陳老就知道這樣的手筆出自於兵睿,陳老沒想到於兵睿已經這麼厲害了,進步的真是出乎他的想像。
陳老看了今天的成果,感覺很滿意,這些下一代真是後生可畏,不過他也沒忘記今天來的目的,想到這陳老的目光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於大川。
這邊的於大川打了個激靈,看向已經轉移視線的陳老,硬著頭皮問道:
「陳老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交代。」
陳老抬起眼睛看了於大川一眼,手上的菸袋鍋磕了磕後看向於大川聲音透著一股威嚴:
「沒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以前挺不錯的小子,沒想到做了大隊長沒有多久竟然飄了,忘了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