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呵得一笑:「你還當我傻啊。」
席莫回在心底念了句:你就是傻。
他把上衣掀開,給桓修白看:「地毯刺人,我要到床上去。」他頓了下,滿臉通紅地說:「去床上標記你行了吧。」
桓修白:「哎,這才懂事。」
他揮了揮手,鎖鏈變成了粉末落在地毯上。桓修白對他昂了昂下巴,示意他先上去。席莫回期間沒有動作,乖乖上了床,坐好等著他。
桓修白倒沒有重新坐下,反而拉起他衣角,仔細看了看,嗤道:「就沒見過你這麼細皮嫩肉的alpha。」席莫回背後的確磨紅了一塊,應該是剛剛騎太猛,蹭得。
席莫回在心裡:我才沒見過你這麼無法無天的omega。
桓修白側著身子,伸手給他揉著淤血,還沒下手搓熱了,突然被身前人環臂抱住了。
席莫回的下巴搭在他頸窩,結合熱的效果還沒散去,頭腦持續發熱,連帶說話都帶著黏糊的鼻音:「我還是第一次給別人標記。」
他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一樣,舔了舔桓修白的腺體邊緣,湊近了,牙齒扣在上面。
桓修白不存在的心跳蹦跳鼓動,手腳發麻,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儘管,咬,我……不怕疼。」
席莫回蹭了下他的肩頭,銀髮輕輕蹭過他的鎖骨,又酥又癢。
席莫回沙啞的嗓子說:「我怕你疼。」
桓修白一下子有了落淚的衝動,眼眶發酸,心裡又委屈又覺得暖,摟上了席莫回的脖子,藏住臉,低聲說:「沒事……」
他剛說完,就失去了意識。
再一睜眼,發現自己被吊在了半空中,腳下是一片火海。翻滾的岩漿咕咚咕咚冒著泡,硫磺的味道直衝腦仁,他一隻手被捆在個水泥小平台上,在火山口的熱浪中忍受炙烤,渾身汗透。
「操了!老子信了你的邪!席莫回,給我滾出來!」
平台上方出現了一張溫和慈美的臉,銀色髮絲在火山谷風的喧囂中飄揚,他俯視著桓修白,整張臉在熔岩照耀下染上一層溫暖的橘黃色光彩,看起來更加溫柔如神祗。
他向前一步,赤著的腳踩在桓修白手指上,蹲下來,有一分天真,還有九分的惡劣,微笑著問他:「還敢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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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覺得好甜啊,明明兩個人都有的是辦法報復,就非要用幼兒園吵架的方式解決。
還有這個桓桓,完全就是一種,主人回家發現喵喵撕碎了所有衛生紙,氣得發瘋,但是打又捨不得打,只能拿衛生紙把喵喵綁起來使勁揉他肉墊「懲罰」,一邊揉還一邊「你這個壞貓!」,完事了還得自己去打掃衛生,貓也氣得不理人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