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濕潤水聲,合著壓抑而歡愉的低低**聲再次迴蕩在房間裡。
案腳,習以為常的牡丹花,此時已經從開始的臉紅跳腳,到如今能一臉冷漠地給自己打個結界,安心修養而完美過度。
屏蔽一切聲響的花妖,默默翻著小白眼,心說,他從前和青青在一起的時候,為了青青的身體著想,克制,忍耐,不主動。
雖然……他也想的緊。
反觀這兩位,怎麼就沒半點犧牲精神呢,哼!
絕對不承認只是嫉妒的花妖,如是這般酸溜溜的想著。
雲收雨霽,霍長嬰懶懶地趴在枕頭上,激烈的**讓他眼皮沉重得很,但卻也還想起今日裡的事情,便同蕭鐸仔細說了。
此時蕭鐸側身一條手臂搭在長嬰光裸的腰上,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長嬰汗涔涔的光裸背脊,邊思考道:「同精怪打交道的事,我並不如你擅長,但是王皇后,」
他眉頭蹙了蹙,「她絕對沒有表面上的溫柔沉靜,當年流落民間之時,邊境災荒,今上那時被發配卻到底也是皇室貴胄,家中存糧不多,但也比普通百姓強,」
「那時候災民如同餓瘋了的野獸,但凡富戶都逃脫不了被搶的命運,而今上家,非但沒有被哄搶,還庇護了一些在災荒中失了雙親的孤兒,」
「那時候主持中饋的便只有王皇后一人。」
霍長嬰想起今日,含光殿中溫柔慈愛的王皇后,眼角眉梢的溫柔中透露出的堅毅,不由得出神。
忽的,他眉心一蹙身體輕輕顫抖了下,歡愛後的身體格外敏感,他反手啪的一聲拍掉蕭鐸不老實向下滑動的手。
霍長嬰側頭問道:「我那日瞧含光殿裡隱約有古怪,像在供奉著什麼,但不是牌位,而個瓶子。」
「瓶子?」
蕭鐸亦是不解,想了想道,「有件事兒到時聽說過,」蕭鐸口裡說著正經的話,被長嬰拍下去的手,邊又百折不撓地摸了上去,細細的摩挲著長嬰纖瘦的蝴蝶骨。
「說是王皇后姐妹家有個早夭的孩子,因為姐妹感情甚篤,陛下又念其舊恩,便許王皇后將其排位供奉宮中受香火,望早日登極樂。」
「但事情真假,也沒人會去問,怎麼有問題麼?」
聽他這般說,霍長嬰心中跟是困惑,可也想不出所以然,便只是搖了搖頭。
兩人又細細碎碎地說了些話,長嬰困意上涌,可又被蕭鐸掌心的老繭摩擦的有些不耐,便不舒服地動了動,說了聲睡覺,回過頭就要睡去。
蕭鐸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背過身,將細白柔韌的背脊腰線,和那挺翹渾圓之處露給他。
他深吸一口氣,可瞧著長嬰昏昏欲睡的疲憊模樣,也不忍心讓再揉搓他,便只將人拉進懷裡,牢牢摟好,兩人相擁睡去,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