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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小包裹,打開結界,花妖瞬間被少年難耐又愉悅的低吟聲,以及男人強有力的粗喘聲包圍。

花妖騰地一下通紅了花枝,險些催開了花。

連忙默念著靜心咒,花妖拖著花盆向窗外跳去,邊搖頭嘆息,頗像個怒其不爭的操心老父親。

可等花妖亟不可待地來到阿肥的窗戶邊時,他深吸一口新鮮空氣,枝幹貼上窗紙,正要傳音阿肥為他開窗,便聽見房間內小男孩溫聲哄人的聲音。

「嘗嘗這個,」

藍念君趴在桌案上,捏著今日新蒸的糕餅,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一臉為難的阿肥,「別擔心,很好吃的。」說著自己嘗了一口,示意阿肥很好吃。

原本遲疑的阿肥,見他家小仙人都覺得好吃,瞬間眼睛一亮,正要張嘴,又想起今日被嘲諷胖的事兒,劃拉著小爪子,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可不時又拿小黑豆眼,偷瞥那被小仙人咬了一口的美味糕點。

藍念君被阿肥這小模樣逗得咧開嘴笑了起來,他像是看懂了阿肥在顧慮什麼,溫聲哄慰道:「乖,阿肥長胖點才可愛。」

正值換牙期的男孩,說話牙齒漏風,但阿肥卻很是受用,他像是被鼓舞了一般,當下也不再猶豫,顛顛湊過去,輕輕咬了一口,香甜的糕點味占滿口腔,阿肥幸福地眯起眼。

他小爪子抱著糕點,心中得意,還是他家小仙人懂他,胖胖的鼠,可比外面那些骨感鼠可愛多了!

室內溫暖香甜,室外北風凌冽。

拖著花盆艱難爬上窗口的花妖,此時,只覺得冰冷的北風胡亂拍打在他臉上,令他尷尬地僵硬了方要舉起的枝條。

與此同時,蕭鐸居住的院子,臥房內,亦是同樣的暖意融融。

床笫間激烈的運動過後,兩人都躺在榻上,正是愛人之間最舒服的時刻。

霍長嬰靠在蕭鐸的肩頭,懶懶地把玩著蕭鐸的手指,男人的手指修長有力,虎口掌心帶著粗糙的老繭,甚至還有幾處或深或淺的傷疤,他一遍遍摩挲著,深思也有些恍惚。

蕭鐸的身上或深或淺,傷疤分散分布,甚至連貼近心口的位置都有箭傷,他問蕭鐸,男人只淡淡說是但年在軍中創敵營時,留下的。

蕭鐸語氣平淡好似全然不在意,但霍長嬰卻知曉,這一箭的兇險,只稍偏半分,便會即刻斃命。

而他也沒忘記,兩人第一次歡愛時,他一眼注意到蕭鐸背後的舊傷疤,從肩胛延伸整個脊背,他知道,那是當年阿鐸為他擋下的那一刀。

霍長嬰心疼地吻著男人的指尖,似是不經意問道:「阿鐸,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連日來的種種,包括皇上和突厥公主之間打的啞謎,馬場驚馬,以及嘉顏縣主送來的銀針上繚繞不散的烏黑邪氣,都讓長嬰感覺到,暴風雨來時的寧靜。

蕭鐸聞言揉著長嬰頭髮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頓,看著帳定的眼睛多了些複雜。

半晌,當霍長嬰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蕭鐸才緩緩開口道:「陛下……懷疑大殷有突厥的細作,此番怕是藉助西突厥示好之意,借刀殺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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