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導致翌日雙雙困在床上,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謝從凝迷迷糊糊中罵道:“什麼水到渠成,順從原始的欲望,網上這群騙子。”
厲清嶸睡得也不踏實,同樣恍惚著‘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早餐時少了兩個人,厲父覺得奇怪,唯獨眼中有紅血絲的厲文霍毫無波動。
門鈴聲打破靜謐的氛圍。
管家打開門,是兩名警察。
厲父:“上次不是已經做過筆錄?”
來的警察都很年輕,進入這樣的富豪住宅難免有些拘謹,目光移到厲文霍身上,“我們想和他單獨談談。”
厲父皺眉,剛要開口厲文霍擺了擺手:“無妨。”
只是問話,不需要避諱,小警察打開錄音筆後,三人直接在客廳聊起來。
一張照片放在桌上,上面的女子死相悽慘,被釘在貨架上,和厲家女傭的死相極其相似:“認識她麼?”
面容被血糊了大半,厲文霍細細觀摩:“有點面熟。”
警察又提供了一張生活照,厲文霍認出是昨晚藥店值班的小姑娘,“見過一次。”
警察道:“我們查了店裡的監控錄像,昨天半夜你曾經去過藥店,而且買了不少……”後面的話沒有說,卻是狐疑地盯著厲文霍,無論如何,一個男人半夜去藥店買這些東西,怎麼想都不正常。
其中‘不正常’還只是含蓄的說法。
“你去藥店做什麼?”一道聲音插進來,儼然是厲父在問話。
就連一向不干涉孩子私生活的厲母都投來疑問的視線。
厲文霍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他能說什麼,給自己弟弟買的?
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
在他們眼裡,厲清嶸是坐輪椅的弱勢群體,哪裡需要這麼多情趣用品。
“個人愛好。”每個字差不多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警察疑竇更深:“恕我直言,你不像是這種人。”
厲文霍冷笑:“我喜歡收藏,這應該不犯法。”
警察無言以對。
厲文霍:“既然你們看了監控,那應該也看到行兇者。”
警察略有尷尬:“後半段視頻被人為破壞了,只是一片黑暗。”
目前他們唯一能找到的關聯就是厲文霍,不過警察來之前,也調取過小區的錄像,厲文霍回來後就沒出去過,犯案的可能性不大。
“路上有沒有碰到過什麼奇怪的人?”
厲文霍皺眉,莫名想起了昨晚上看見的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