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後道:“沒有。”
至於有沒有鬼,可就說不好了。
警察嘆了口氣,像是已經料到無功而返的結局:“案子偵破前,儘量不要出遠門。”
厲文霍點頭。
警察不算麻煩,真正的麻煩在他們走後才來臨。
厲家的管家、傭人,乃至他的父母,目光皆是詭譎。
厲文霍放棄做無謂的解釋,恰在這時,一道懶散的聲音傳來:“這是怎麼了?”
謝從凝臉上睏倦之意未消,好幾撮頭髮打了捲兒,美男子的樣子不變。
唯一怪異的是他穿的是高領毛衣。
比起不符合季節的穿著,謝從凝的出現更讓人一驚,厲父:“你不是去了後面的小房子住?”
對於長輩,謝從凝的態度謙恭許多,強忍住沒打呵欠:“厲清嶸半夜不舒服,我回來照顧他。”
厲父勉強接受了這個藉口。
厲文霍看他的視線分外仇視:“照顧的可真好。”
謝從凝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經歷過方才的小插曲,誰都沒有心思吃早餐,管家新添了一副碗筷,謝從凝頓時狼吞虎咽,吃完還不忘道:“打包一份,再送去樓上。”
“……”
厲父眉頭一跳:“照顧人也用不著吃這麼多。”
謝從凝咽下最後一口粥,有一種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意識到自己的表現確實有些誇張,還想著怎麼圓,江女子的電話先一步救他脫離苦海。後者言簡意賅,只說了兩個字:速來。
謝從凝擦了擦嘴:“既然他已經沒有大礙,我就先回去了。”
發出一聲悲嘆,朝傭人住的房子走去。
厲父想說什麼,被妻子打斷:“年輕人有他們自己的想法,我們不必過多了解。”
語畢,重新看向厲文霍:“倒是你,越來越荒唐了,你弟弟好歹成了家。”
厲文霍是真的遭了無妄之災,又不敢頂撞母親,只好乖乖坐著聆聽教誨。
外面的空氣都清新很多,江女子站在樓道內,謝從凝見到她露出愉悅的表情:“你這通電話可謂是及時雨。”
白天傭人都在厲家幹活,一棟樓內就他們二人,說話都有回音。
江女子本來迫不及待要說什麼,看到謝從凝,面露疑色:“穿這麼多做什麼?”
完全沒有女子的柔和,直接拽了下他的領子,謝從凝躲閃很快,奈何後者力氣極大,領子因為拉扯垮掉部分,鎖骨處的紅痕瞬間暴露在外,。
江女子像是傻了般,愣在原地,忽然大怒:“好啊!我和惡鬼鬥了一晚上,險些連命都沒了,你們竟然還抓緊時間偷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