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些,林蕭望著沈念若有所指道:「皇上信賴侯爺,侯爺也不辜負皇上的期望,那就是大齊的幸事。」
「身為臣子為皇上解憂,是本分,我能為皇上效力,是三生有幸。」沈念嘴上說著好聽話,心裡嘲諷冷哼著,這一串的事本來就是皇帝設下的圈,往裡面鑽的人都是自願的。
搞的現在人人都覺得皇帝可憐,皇帝做到這份上,把人心拿捏成這樣,也真的可以了。
眾位官員在武門質問沈念的事到此告一段落,他們所言所行傳到齊君慕耳中後,皇帝笑了。
他就知道沈念是個不錯的,現在這麼光明正大的一鬧騰,誰還敢輕易把王逸的事歸到皇帝想要清除老臣身上。
事後,眾人也只會更加怨恨沈念,對他這個皇帝還是沒什麼意見的。
想到這些,齊君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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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朝臣擁著沈念面見皇帝時,明顯感到皇帝臉色不好看。
他們心底也知道為什麼,都有些心虛。本來武門逮人就是他們小心眼想讓沈念和皇帝之間有縫隙,又想靠著人多勢眾給沈念一個下馬威好在皇帝和百姓面前有話說,還可以逼迫皇帝退步。
這事要是成了也就罷了,皇帝再怎麼生氣他們也只做不知。
結果,沈念一個一個帽子扣在他們頭上,他站在最高處,把他們是一通鄙視,把自己說成全天下最忠心之輩。
關鍵沈念這往臉上貼的金子還是真金,王逸掌管禁軍,這可是實實在在的權利。這京城裡官員最多,誰家沒個紅白之事。
這官員之間多多少少都要來回送禮,王逸也不例外。就連林蕭,王逸母親六十大壽時都讓人送過禮。
最清白的可不是沈念了。
當初其實也不是沈家不像巴上王逸,只可惜那時沈家被景帝厭惡,京城沒幾家人願意和他們打交道。弄到現在,這倒成了沈念不沾京城事務,同其他官員沒有來往的證據。
真是讓人可悲又可笑。
齊君慕的目光一點一點落在眾多朝臣臉上,在沈念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然後他道:「怎麼,眾位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宮門前聊天都聊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