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立在蕭絕腿間,拽著那根綁在腳踝上的黑色衣帶,把那條修長的腿架上肩頭。他順帶把人往自己身前拽了拽,蕭絕被綁在床頭的手臂拉長到了極限。
「你總要給些提示,」蕭絕用腳趾撩撥著男人的耳朵,「我胡猜亂想一通,豈不是便宜了你?」
傅少御歪頭咬住那隻不安分的腳丫,舌尖輕刮過腳掌心,蕭絕敏感地弓起背,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我給你提示,那你也該讓我嘗些甜頭,這樣才不失公平。」
傅少御鉗住他的腳踝,一下下吻過小腿與膝蓋,結實飽滿的蜜色肌肉與胸前的白皙長腿形成了鮮明對比。
男人不再刻意壓制天性中的張狂粗野,飽含情慾的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蕭絕,如同鬃狼在傲慢囂張地欣賞獵物。
僅被如此露骨的注視垂涎,蕭絕就感覺全身已被摸了個遍。
他咬著下唇,把雙腿張得更開,虔誠地獻出自己:「甜頭在這,你好好品嘗。」
傅少御低聲笑了下,張開嘴巴,在與蕭絕的火熱對視中,不疾不徐地咬住獵物大腿內側的軟肉,用眼神連同犬齒一起,打下他的烙印。
【……】
傅少御命人在外間備好熱水,然後把渾身脫力的人打橫抱起,放進了浴桶中,他隨後也踏了進去。
蕭絕懶洋洋地趴在他身上任男人給他清理身體,待到稍微回緩一些,他才咬了下傅少御的鎖骨,說:「甜頭嘗到了,提示呢?」
傅少御把他額前的碎發撩起,在光潔的額頭印下一吻,道:「二月初七,雀翎台。」
「嗯……?」蕭絕閉眼想了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傅少御,「竟然是你!果然是你!」
傅少御微眯著眼睛,聲音帶著事後特有的慵懶腔調:「想起來了?」
蕭絕點點頭。
二月初七並不是個什麼特殊的日子,他照常去雀翎台受訓,崔玉書發完瘋後披了大氅出了寢殿,他本打算回自己的寢房,沒成想卻撞見一個黑衣人悄聲從暗室里出來。
「崔玉書的暗室里究竟藏著什麼秘密,要你三番五次前去探察?」
總不可能是魔教缺了銀錢,非要他這個教主親自出馬偷竊財寶。
傅少御說:「在我回答之前,你先告訴我,為何那天明明有機會招來影衛將我拿下,你卻放我走了?」
「沒什麼理由,」蕭絕聳聳肩,「與我無關,不想多生事端而已。」
傅少御顯得有點失落。
蕭絕戳了戳他的臉頰,笑道:「怎麼?你以為我認出是你了?」
傅少御搖搖頭,不過當時確實也懷揣著一絲微妙的希望,畢竟他是一眼就把小啞巴認出來了。那天下山後,他激動了很久,才按捺住重新殺回踏仙閣把人帶走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