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模樣不像是得了什麼重病,難道是嚴重貧血跟恐血症?
人員分配很快,連山部落拿走了屬於他們的東西後,那幾個男人就被推搡出來,仿佛什麼獵物一樣,漆枯是自己走出來的,他那個模樣,看起來被推兩把就能直接倒在地上碰瓷。
烏羅問他「你走得動嗎?」
漆枯抬起頭看著他,神情很冷淡。
琥珀便幫忙翻譯了一下,漆枯的眼睛這才微微亮了起來,不過很快又黯淡下去了,他簡短地回答了琥珀。
「怎麼樣?」烏羅看向琥珀。
琥珀聳聳肩膀「他說不知道,他沒有走出過部落,也沒有去過狩獵,一直跟女人在一起幹活。」
他有說這麼多話嗎?你是不是悄咪咪地自己填充了不少進去啊。
烏羅懷疑地看著琥珀,他微微嘆了口氣「行吧,那咱們騎狼看唱本,先走著瞧再說。」
新換過來的四個男人,除了看起來有點自閉的漆枯之外,另外三個男人都很是開朗熱情,他們對自己要去的新部落充滿了好奇,一路上都在跟著默他們學習新部落的語言和弓箭的使用方法,他們也都有自己的名字,音譯過來分別是宿簇、壘力跟魚契。
「琥珀,他們會逃嗎?」
說實話,他們的部落要是跟連山部落比起來,有些地方還是差著些的,要是花了大價錢人卻跑了,那不得虧死。
「逃?」琥珀怪異地看著他,「有吃的,為什麼要逃。」
烏羅啞口無言,畢竟幾十年的生活經驗不是一朝一夕能扭轉過來的,他都快忘記了,這個時代能吃飽對許多人而言都已經是奢望了。他們兩個部落之間有三天三夜的路程,如果沒有專門指路的嚮導,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出去,只可能孤身在荒野上流浪。
前有野獸,後有放牧的閻,跑錯路會被野獸吃,跑對了很可能會死在閻的手裡。
除非吃不飽,否則傻子才想著跑路呢。
眾人對新來的人也感到很好奇,他們並不排外,這時候沒有排外這個說法,除非是其他部落試圖攻擊他們,否則大多情況下態度都較為良好,更別提這四個男人已經算是他們自己人了。青就非常主動地湊過去跟他們聊天,教他們說部落的話,才沒多久的功夫,他們已經有模有樣地模仿起來了。
「烏。」琥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跑上前來抓住了烏羅的褲腳,她仰頭道,「他們部落叫『』,我們叫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們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