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祜在一群大齡書生中十分顯眼,他走到那裡都是一幅貴公子的派頭,而且穿金帶銀,出手闊綽,好不顯貴,尤其是跟著的那個書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子,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能隨身帶著一個婢女來回的招搖,可見家底十分豐厚。
逛了幾天,承祜都沒有遇見沈宏才,這讓他覺得他只是的判斷出現了問題,難道沈宏才就是單純的趕考的書生?
承祜這一段時間裡,也是聽聞,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有出試題的,他為了讓人相信,故作偷偷摸摸的花高價錢讓二喜買來研究。
魚餌已經放了出去,就等著魚兒上鉤了。
沈宏才偷偷摸摸的觀察了承祜一段時間,確定這人財大氣粗,而且十分的稚嫩,好騙。
他與老先生說了一道,得到老先生的同意,就找上了承祜道:「金兄,你怎麼愁眉苦臉的?可是有什麼事情?」
承祜聞言,眼前一亮,拉著沈宏才偷偷摸摸的道:「哎沈兄,你不知道,我最近聽說有賣試題的,就想著弄個試題,增加點把握,結果錢沒少花,弄來的都是往年的。」
說到這裡,有些抱怨。
沈宏才聞言,故作冷臉道:「我道你是個好學的人,沒有想到,你竟然想走歪門邪道!算我看走眼了!哼。」
說完一甩袖子,就準備離開,只是心裡卻想著,這人傻錢多的富家公子,一定可要拉住他,不然就沒有台階下了。
承祜聞言,微微一怔,趕緊上前一步拉住了沈宏才道:「別啊,沈兄,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沈宏才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著承祜。
承祜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雅利奇道:「你我只是給你說那倆人是我妹妹,是騙你的,我妹妹被我送到了遠方表親家裡,這個跟著我的。」
說到這裡,承祜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自幼一起長大,但是父親不同意我們的婚期,後來在我百般央求之下,父親就拿我的婚事做籌碼,只要科舉能夠高中,就不會管我娶誰?」
沈宏才這才遲疑的看著承祜問道:「真的?」
沈宏才也是心中犯疑惑,這世間怎麼會有這種奇葩的人,而且還是就在他眼前?
承祜聞言,拉著沈宏才有些氣急敗壞道:「這怎能有假?這關係到我的後半生的幸福,豈能說謊!」
承祜本來就是給沈宏才展現出來的一副性子直爽,年紀幼小的樣子,如此說也不怕沈宏才不相信。
雅利奇被稱呼開玩笑似的話語,說的莫名其妙的有些感到羞恥,這話能拿出來說嘛?還是這麼驕傲的。
想到這裡,雅利奇微微垂首,臉上爬上紅雲。
沈宏才把一切都收入眼底,一副瞭然的樣子對著承祜有些無奈的點頭點頭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