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麼?謝行止屁股上有顆紅痣?」
蕭博玉大驚失色,「你真把謝行止給睡了?」
喬晚:「奴……確實與謝仙人溫存了一夜。」
蕭博玉再度噴了。
手一抖,手裡的茶杯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粉身碎骨。
這回再看喬晚的眼神,頓時就變了。
「你把謝行止給睡了?」
「你竟然能把謝行止給睡了?」
青年目光一路遊走,落到了喬晚胸前,嫌棄之色不加掩飾。
太大。
招搖。
露骨。
庸俗。
蕭家小少爺一連下了四個嫌棄的評判。
雖然謝行止好騙了點兒,情緣多了點兒,但也不至於審美就這麼急轉直下啊。
謝行止上一段情緣他是見過的,盧家的嫡女,天資極高,氣度華貴。
難道眼前這一個還是天賦異稟?
這回蕭博玉終於正眼看了眼喬晚,臉上終於露出了點兒興味,「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是怎麼做的?」
「你是怎麼把謝行止拐上床的?」
「就你這幾兩肉,謝行止他估計看不上你。」
喬晚:「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眼看面前這凡人妓子面色不改地說著那掉接觸的話,蕭博玉再度無語。
喬晚:「仙人不是謝仙人,如何知曉謝仙人喜歡什麼,又厭惡什麼。」
遠處燭火落了一點在少女的眼裡,蘊著些微末的明亮的光。
雖然不熾熱濃烈,卻明淨耀眼。
蕭博玉忽然有點兒發愣。
他出生蕭家的,見過的美女佳人不知凡幾。
一個凡妓就算再美又能美到哪裡去,還沒他二姐長得好。
但這雙眼。
乾乾淨淨,不卑不亢。
倒看得他有點兒入了神。
蕭博玉:「我算是知道謝行止是怎麼看得上你的了。」
倒還有點兒趣味。
喬晚:「那仙人可要試試?」
蕭博玉皺眉,「謝行止睡過的女人,我再睡一遍?」
「仙人不試試怎麼知道值不值得。」
「你倒是夠不要臉的。」
「既然為妓,禮義廉恥自然要拋之腦後。」
這回蕭博玉終於有點兒感興趣了,將那已經大開的衣襟,往下扒拉扒拉。
「行,那我就試試。」
說罷,手一揚,將喬晚整個直接丟到了床上。
「那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吧。」